宫亚希温和的笑了笑,心说果然要迂回帮忙,才能得手。
“茗娇,你忘了,以后要叫我亚希。”宫亚希笑着纠正道。
从来没发现,上赶着给人帮忙,还能这么令他心情愉悦。
他看着她继续说道:“距离画展还有七天时间,这七天,茗娇每天过来,都可以在这里作画,到时候可以多准备几幅画,参展。”
看似轻松无所谓的话题,实际上这次画展是宫亚希自费筹办的个人画展,且本意并不在销售,而是展示。他为了帮罗茗娇,不但打算在个人画展里掺入非本人的画作,还做好了销售准备,这完全打破了宫亚希的初衷。
这个决定要是放在昨天,估计连宫亚希自己都不会相信。
但是,当一个人的心动了,真正的在乎了,那么身外之物都会变的没那么重要。
就如此刻罗茗娇在宫亚希心里的地位。
以前,让宫亚希如痴如醉的画,遇上罗茗娇,也只有自动往后靠的份儿。
罗茗娇很感激宫亚希给她机会,或许是因为俩人有了共同的爱好,之前的疏离与别扭也随之淡下不少,她笑着摇头,说:“谢谢亚希,不用那么多,这幅画展示后我会珍藏。除此外,再展示一幅画即可。”
就算不懂得画展套路,罗茗娇也知道,画展不是摆地摊,有多少堆多少。
画之美在于意境,意境之美需要氛围烘托。
罗茗娇觉得,宫亚希的画展,一定会像宫亚希的人一样讲究,如此讲究的画展,其需要展示的画作量及风格,恐怕都是事先确定好的。
能掺进两幅风格不同的画,已经是得寸进尺了,罗茗娇又岂会不知好歹。
宫亚希闻言有点无奈,但心底,对罗茗娇更加高看了。
“再作一幅的话,茗娇想画什么?”宫亚希含笑问道,罗茗娇的画作虽然有名家风范,但珍藏价值高过适用价值。
一般被列入‘珍藏’的画作,要么是古画、要么是出自名家之手。
很多人喜画,未必懂画,只是冲着名头而已。罗茗娇默默无名,她的画虽然颇有功底,但遇到伯乐的机会十分渺茫。
相较于水墨画,彩色画更附和大众口味。
想要罗茗娇这幅待出的画作叫的上价,就得改变风格。
……画什么呢?
罗茗娇垂眸沉思,片刻工夫,笑了,她指着锦绣山峦图道:“就画这幅画。”
当年被自己涂鸦过的、父亲的珍藏是水墨画,她可以画一幅景致不变的墨彩画,有颜色填充,整幅画的层次感及观感都会跳上一个台阶。
罗茗娇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宫亚希,宫亚希略作思量,就知道罗茗娇的用意了。
无奈轻笑,心说罗茗娇真是聪慧,她一定是看到了他的画,都是彩色的,才想出同景不同画的主意。如此一来,罗茗娇的画放在他的画展中也不会太过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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