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公子哪一个不想进驻邯郸,大王明鉴。”
公子成的话,提到的事情早已是令赵惠文王如鲠在喉、如坐针毡。
“王叔所言有理,王叔有何高见,寡人愿闻其详。”
“老臣也是赵国王室子孙,一统天下,光宗耀祖,也是老夫毕生所求,先王临死前,曾有遗言,身为赵国王室子孙,所思所想,务必以大赵江山社稷之利,为君者,必须学会取舍,大王应该明白老臣的意思。”
“寡人当然明白,只是这样做,寡人不忍心。”
“大王不必亲自动手,老臣已老朽了,就由老臣代大王为之,百年后,老臣会向列祖列宗认真交代。”
“他们毕竟是父亲,是兄长,寡人‘下不了’决心。“
“值得关键时刻,大王切不可妇人之仁,否则,一旦让他们缓过来,大王,您的赵王之位就危险了。”
“果真要如此吗?”
“是,大王当知晓其中的利害。”
赵国历史性的一刻终于来了,一代枭雄的凄惨结局,令列国吃惊。
回到沙丘前线后,公子成命人将沙丘宫团团围住,只准出,不准进,事物、水,乃至任何都不得进入沙丘宫。
赵武灵王在门楼上看着宫外漫山遍野的军队,这才明白,这次他邯郸里的次子是真的要动手了。
“让你们将军来见寡人。”赵武灵王在宫门上朝赵军大喊。
公子成率人来到宫门口,“臣弟参见主父。”
“寡人还是赵王,寡人让你们立即退兵,让何儿来见寡人。”
“王兄糊涂,您已经退位了,王位已经传给了您的次子,这天下谁人不知,大王该是忘了吧!”
“放肆,你也配跟寡人说话,让他来见寡人。”
“王兄,不··该称您为主父,叛臣赵章目无君上,犯上作乱,人人得而诛之,我等奉旨在此捉拿叛逆,希望主父还是将那叛臣贼子交出来最好,您也能好好的颐养天年。”
“这是寡人的天下,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发号施令。”
“这是大王的亲笔诏书,您看好。”
“寡人亲述书信一封,速速交给他。”
赵武灵王的弓箭将书信准确的送到了一位偏将军的头盔之上。
“王兄的神射功夫还是如此了得。”
“哼······”
回到宫内,赵武灵王重重的坐了下来。
“父王,他们还是不肯撤兵?”
“曾经有一江湖术士,说寡人能名垂千古,人生的终点却是一粒粮食、一滴水,当时寡人断不能相信,如今,怕是真的要应验了。”
“他竟敢弑君杀父,儿臣跟他拼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能还不知悔改,寡人让你撤兵,你却掉头杀向邯郸,你王弟一定会认为是寡人让你去追杀他的,还杀了相国,大肆劫掠邯郸,你这个废物,还好寡人没传位于你,有勇无谋,还野心十足。”
“父王,儿臣这就去向他请罪。”
“寡人的罪过,看来是无法弥补了。”
说到此,赵武灵王竟然一度哽咽,竟而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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