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之后,蔺相如随同平原君一同来到其府上。
“相如啊!这件事,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啊?”
蔺相如微笑之中,似乎含有一种苦涩之感。
“大人是信不过相如?”
“哪里哪里·····依我看,不就是一块石头嘛,如果秦王真想要,给其便是,为了那么一个东西,就跟秦国开战?打个你死我活?值得吗?”
“相如知道大人是担心相如,但是大人也一定知道,国与国之间的一举一动都不会是偶然而为之,后面都有深意,大人试想,要是将这和氏璧让与秦王,倒让天下诸侯小觑了大王,说大王怕秦王,本来秦国就已经是令列国畏惧,若再有了这事,今后,纵使列国合纵抗秦,恐都没有一个敢扛旗之人了,再说了,大王得和氏璧来之不易,大王怎能轻易送秦。”
“说的也是,要不这样,我们再择一形似和氏璧之玉石置换之,这样就算是被秦国人夺去,也不会让大王难堪,也可试探秦王的虚实,保你性命无忧。”
“那秦国太后本是楚国公主,难保没有见过和氏璧,一旦秦王发现我们恩欺骗了他,这可就是秦王希望看见的,不能如此。”
“这么说,只能那样了?”
那晚,赵王依旧在文德殿处理政务,与以往不同的是,经常眺望宫外的九天,宫外的平原君也是难以就寝,在桌案前来回踱步,廉颇虽一贯看不起蔺相如,但是对于此事,他倒是对蔺相如有了一些敬佩之心,在他看来,这个文人不像是他想象的那般胆小,而只会夸夸其谈,蔺相如在自己的家里思虑良久,本来是想进宫的,但是想到文德殿里肯定仍然是灯火通明,赵王日日夜夜的辛劳,自己不忍心再给赵王添烦恼。
赵王询问:“缪贤,有人入宫见寡人吗?”
“回大王,还没有。”
“蔺相如没来,赵胜(平原君)也没来吗?”
“是的,大王!”
“把那和氏璧给寡人拿来。”
“是!”
赵王拿着和氏璧,“寡人有雄心壮志,荡平诸国之心,也坚信这和氏璧到了寡人的手里,我赵国更是顺风顺水,恨不早生十年啊!”
“大王还是早些休息吧!”
“寡人哪里能睡得着,看着外面的锦绣河山,寡人日日夜夜都在告诫自己,祖宗的基业,万不能断送在我辈的手上,寡人夺来这和氏璧,不知是福是祸啊!”
“这蔺相如此去,确实是不简单呐!”
“说说。”
“大王心里明白得很,那容得上老奴置喙。”
“当年魏国丞相公叔痤曾对当时的魏王说,他的门客商鞅有安邦定国之才,向其举荐,可惜啊!魏王未能礼贤下士,那庞涓也是心胸狭窄之人,这样的不世之材,还是被秦国收纳了!才多久啊,弱秦就成了强秦,曾经的灭秦成了抗秦,曾经的分秦成了如今的自己割地求和,时移世易,难道这真是天意不成?”
“要不要奴才去请蔺相如前来?”
“算了,他要是想来,早就来了,静看时局吧!”
“大王担心的倒不是和氏璧吧!”
“素问那秦王嬴稷求贤若渴,秦国又值强盛,寡人真担心蔺相如啊!”
赵王心里明白,万一和氏璧丢了,这蔺相如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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