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咱们当真要出去吗?自你上次出去病了之后,老爷夫人就不准你出去了。”苷莱不放心的看着准备从后门溜出去的婳纬。
见没人发现自己,婳纬赶紧拉着苷莱的手快步走了出去:“你放心,我们从后门出去不会发现咱们的。自那日病后什么都不让我做,当真快疯了。”走在街上的婳纬给了苷莱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她不要自己吓自己。
“哇,想不到京城还有如此美景。”站在山丘上的婳纬张开双手闭着眼睛,感受着自然的魅力。
此时她正在京城不远处的郊区,这里鲜少有人来,向来画画喜欢安静的她,觉得这里是个不错的地方。
来到白府的这些日子,她特意安排人给自己制作了一个画板,和用来摆放各种颜料的工具,因为学校也会学用墨笔画画,所以在这里画画并不觉得生疏,这里的颜料也很齐全,这让婳纬更加得心应手。
站在身旁端着颜料的苷莱看着小姐娴熟的手法,以及笔下栩栩如生的风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虽然小姐平时也会画画,可是那都是三脚猫的功夫,却不像这般优秀。难道失忆的小姐真的会改变这么多吗?
就在婳纬即将完成时,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策马奔腾的男人,而这个男子就是那日在晋夕误以为是哥哥的男子。
她的脑海突然闪现着什么,赶紧将眼前的人和马画了进去,原本是一望无际的蒲公英随风摆动,和不远处的山岭正孤零零的耸立在那,湛蓝的天空飘着几朵乌云。而蒲公英中一位俊美男子骑着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在风中疾驰,腰间的一把宝剑增添了男子的狂野气概。
而准备去京城的陆青衫一眼便看出来那日因认错人伤心落泪的女子,虽然她一袭男装,却也掩盖不了女子的娇弱。想起那日拾得的玉佩他便骑马走了过去。
翻身下马,陆青衫走进婳纬身边:“不知这个姑娘可还记得在下?”
“当然记得,那日在公子面前失态,还望不要见怪。”婳纬向陆青衫行了一个女子礼仪。
“那日姑娘走的匆忙,将这块玉佩落下,今日得以相见,也算是物归原主了。”陆青衫说完将玉佩递给了婳纬。
婳纬接过,看了看确实是自己的,笑着道谢:“多谢公子,只是那日你给我手帕我却不曾带在身上,恐怕今日还不能归还了。”
“一块手帕而已,姑娘不必多礼。”陆青衫不在意道,不过就在此时他看到了婳纬画板上的画,立刻被吸引了:“这不是在下吗?只是为何偏偏头发如此奇怪?”
其实婳纬看见陆青衫便想到了自己的哥哥,这才有感而发,只是见对方很喜欢便道:“画画不能一昧的死板,有时候换一种画法会有不一样的效果。如果公子喜欢那就赠予公子,就当今日物归原主的恩情。”
“姑娘讲的在理,在下很喜欢,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还不知道姑娘芳名是?”
“我叫白婳纬,你直接叫我婳纬就行。”
见婳纬说的这么爽快,陆青衫也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在下陆青衫,从今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找我。”
“那就一言为定。”婳纬想着如果和陆青衫做了朋友,那就好比自己的哥哥又回到了自己身边,更何况这人看过去不坏,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而就在此时,白萧然来了:“妹妹,你怎么这么不听话?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白萧然一来就数落了婳纬一通。
当然婳纬也知道他是关心自己,只是如果天天把她锁在房间那跟坐牢有什么区别:“哥,我出来不过就是想呼吸下新鲜的空气,你看来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你呀!”白萧然一副那你没办法的表情,这时他才注意一直在婳纬身边的陌生男子,此人仪表堂堂,身上的衣着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普通人:“这位是?”
“我是婳纬的朋友陆青衫。”陆青衫对白萧然笑了笑,其实他心中有个疑问,他和婳纬的哥哥并没有半点相似而且那日她自称是兮乐,如今又叫婳纬,这是怎么一会事?
“陆青衫?”白萧然皱了皱眉,他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咳咳咳。”这时婳纬又剧烈咳嗽了起来。
想不起来的白萧然赶紧扶着妹妹,拍了拍她的背。
“婳纬你没事吧!”陆青衫关切的看着婳纬。
“咳,咳,我没事,咳。”婳纬边咳嗽边用手晃了晃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见妹妹咳嗽不止,白萧然赶紧背着妹妹往城中走去:“今日多有不便,改日陆青衫公子来白府,我当必当盛情款待。”
“不如坐我的马去吧!”陆青衫想着人再怎么走也没马快。
“不必了,城门口马车正在守候。”白萧然头也不回的说道。
原来是白府的人?停在原地的陆青衫望着已经看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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