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丑,所以才…………”依才人说完得意的看着婳纬,想跟她斗,门都没有。
正当婳纬想说些什么,郑妃大喝一声:“都闭嘴,刚刚还说大家同结一心,现在就起内讧,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郑妃说完便又看着依才人:“依才人下次你在说话如此不检点,别怪本娘娘不客气,这次罚你禁足三日,略施惩戒。”
“是,妾身知道了。”依才人不甘的低下头来。
“白贵人,你是第一次请安加上身子弱,这次就原谅你,下次可不许这样。”郑妃对着婳纬说话温和了许多,这就是她的聪明之处,如此一来必定有一方不满意,却也只会记恨让她受罚之人,而不是自己。外人也只当自己怜悯白贵人这才惩治依才人一人。
站起来的婳纬对着郑妃再次行了一礼:“多谢娘娘体恤,臣妾谨遵教诲。”
“好了,今日都到这里,你们都各自回宫吧!”郑妃示意她们都散了。
一出泞溪堂,依才人便气呼呼的从婳纬身边快熟走过,不知有意无意的撞了一下婳纬的肩膀。
看着连句对不起都没说就离开了的人,婳纬只能说这人太笨了,像这样的人想在宫里安身立命怕是难了。
摇摇头,婳纬便往自己的宫中走去,这时一个婉转悠扬,似水如歌的声音叫住了她:“白贵人等等。”
转过头,婳纬便看见叫住她的人,此人一身粉色牡丹红柚连裙衣,腰间用白色丝带绑了一个蝴蝶结,挂着一个圆形吊带玉佩。头梳随云髻,没有过多的头饰,只在发间插入了墨绿流丝凤簪,倒也增添几分素雅,而长相婳纬只能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了,想来说此人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她从来没见过女子长的如此惊艳。
刚刚在泞溪堂里并没有看见此人,恐怕是自己一直在后头的缘故吧,不过她与她并不相识,不知何事叫住自己:“不知这位姐姐是?”
“白贵人,我家主子是寒妃娘娘。”寒烟身旁的丫鬟对婳纬倒挺尊敬。
想着有这样的丫鬟主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原来是寒妃娘娘,妹妹来到宫中不久,不能识得娘娘还请见谅。”婳纬对着寒烟侧了侧身。
寒烟笑了笑:“妹妹不必多礼,你我原是第一次相见,我倒觉得和妹妹有缘的很,不知是否可以去妹妹宫中套杯茶水喝?”
见寒烟笑的真诚,人看过去也不坏,婳纬便同意了。
一回到自己宫中的依才人大发雷霆的将桌子上的杯子茶具摔的稀巴烂,咬牙切齿的握着拳头:“白婳纬,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当真这样说的?”坐在龙椅上的沐晟奕听着赵大海讲述刚刚在泞溪堂发生的事情。
跪在地上的赵大海继续道:“千真万确,这把依才人气的不行,郑妃娘娘罚了依才人的禁足,说是白贵人身子虚又是第一次请安便算了。”
这倒是符合白婳纬的性子,那日她也是这么和自己说话的:“继续安排人留意动静,有什么事情及时禀报。”虽然他忙于前朝之事,却也一直留意着后宫的动静。
看来她已经在后宫树敌了,必要时他得推泼助澜了,他就是要她明白,没有他的恩宠,即便是贵人,也依旧任人欺辱。
“妹妹,你这和轩堂虽远,但是空气极好,老远就闻到了梨花香味,倒是妹妹可有口福了。”一进和轩堂寒烟就欣喜的看着梨树,倒不是她喜欢吃梨,只是自己竹玉林天天闻来闻去就只有竹子的清香味,牡丹在好也有凋谢的时候,今个闻着梨花香味,倒也令人舒心了不少。
以为寒妃喜欢吃梨:“倒时结了果子我让苷莱给你送些去。”
虽然不喜欢吃梨,不过听白贵人的意思以后还有接触的时候,寒烟便一副欣喜的样子:“如此一来,就多谢妹妹了,以后有用得着姐姐的地方尽管说。”
同样是深宫中寂寞的女子,两人倒也相谈甚欢,送走了寒妃,婳纬这才觉得自己乏了,正准备小憩半刻。
“小姐,你说寒妃是不是故意和咱们拉近乎?”苷莱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按照里说有人和小姐做朋友是好事,可她总觉得对方不是真心想和小姐做朋友。
但婳纬倒不觉得,从刚刚谈话中她觉得寒妃也是个可怜人,从她的言语中能听出她的寂寞,况且她是妃而自己只是个贵人,没必要巴结自己,之所以和自己谈的来,恐怕她觉得自己和她是同道之人吧!
“苷莱或许是你想多了,寒妃没必要和我拉近乎,我又不得宠,还只是个贵人,无她而言,我实在帮不了她什么。”
听着小姐在理的话,苷莱也觉得或许是自己想多了,于是便走出小姐的寝房,让小姐好生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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