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见郑妃面露怒色,江依赶紧回归正题:“娘娘可记得那日皇上选妃,白贵人画了一直乌龟,那日白贵人说她只会画乌龟,皇上这才放了她,还破格封她为贵人,可是这一切都是她骗人的,白贵人其实什么都会画,却偏偏画乌龟,这不是暗骂皇上吗?那日所说不过是她推脱罪名的说辞。”
“你有何证据?”
“娘娘若是不信,可以叫人搜白贵人贴身丫鬟的身,画就在她怀中。”江依看着婳纬,一副你死定了的样子。
如今婳纬算是知道了一个女人妒忌起来有多么可怕,那日不过就是皇上亲自选了她为贵人,后来见她咄咄逼人气不过就是回了几句,竟也值得她如此怀恨在心,可见那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的有多么准确。
郑妃对着采如使了使眼色,采如便走进苷莱身边,准备搜身。
苷莱左闪右避就是不让采如搜她的怀中,见苷莱不配合,采如只能让人强制抓住苷莱让她不得动弹。
终于采如从苷莱手中搜出一张折叠好的宣纸,交由郑妃手中。
看着手中的宣纸,郑妃石头落地了,能借她人之手除掉让她无法安心的人,也算是老天都在帮她,待她打来手中的画时,立刻站了起来,生气的用手将画用力拍在石桌上:“白贵人跪下,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辨别的?”虽然她不懂画中的人也给穿着打扮如此怪异,却不难看出画画人的功底。
“娘娘,这不是主子画的,一切都是奴婢画的,还请娘娘明鉴。”苷莱立刻跪下,就怕小姐为此受罚。
不过江依却不信:“知道你护主,只是既然你说是你画的,那你就当场画一个,画出来了就是我冤枉了你家主子,我自会请罪,如果画不出来,你们主仆二人都难逃其咎。”
这?苷莱虽也会点笔墨,可是画画确实不擅长,更何况小姐的画风如此怪异,更是模仿不了。
婳纬却苷莱的做法很是不满意,怎么能糊里糊涂的把自己搭进去了。
“江才人我所知你的宫殿与和轩堂相差甚远,你是如何知道白贵人会画画,而且还藏在丫鬟的怀中,莫非你一个小小的才人天天叫人盯着白贵人不成?”寒妃言辞犀利的看着江依。
寒妃的话一时将江依堵的哑口无言,不过随即笑道:“寒妃你说笑了,我一个才人哪敢这样做,只是刚刚白贵人的丫鬟无意中看到了,却不想被白贵人呵斥了,并威胁说出去了就让她消失,这丫鬟怕被白贵人杀人灭口,一时害怕这才让我做主,菊兰你自己说是不是这样?”她用眼神示意菊兰按她刚刚意思说。
听完江依的话,菊兰赶紧跪下来:“江才人说的话句句属实,今个晌午寒妃来找贵人,奴婢一时心急忘记敲门,这才看到苷莱手中的画,和贵人身前所需画画的色料以及宣纸。贵人见奴婢进来,一时大怒,还威胁……”菊兰装作害怕的看着婳纬,便继续道:“还威胁奴婢,说奴婢要是透露半字便杀了我,奴婢心中十分害怕,就怕寒妃一走贵人便杀我灭口,这才求才人救奴婢一命。”
听着菊兰的胡言乱语,苷莱正欲分辨。
不过郑妃却不给她这机会“放肆,你一个小小奴婢竟敢告发自己的主子,本娘娘留你不得,来人将菊兰打发奴衣库,今后不得伺候任何妃子。”郑妃大怒的看着菊兰。
“娘娘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娘娘……”菊兰的声音越来越远。
江依见人被带走了却也无可奈何,不过想着只要扳倒了白婳纬,一切都是值得的。
“白贵人,如今人证物证都俱,你可认错。”郑妃严肃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婳纬,
看着江依有备而来,婳纬知道自己难逃一劫,只得认错:“妾身自知有错,忘娘娘责罚,只是妾身的贴身丫鬟是无辜的,还望娘娘看在苷莱护主心切的份上饶了她。”
没想到这时候小姐还在为自己着想,苷莱当真后悔不已,诺是一开始就将画毁了,那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了。
“娘娘,这丫鬟犯了包庇罪,可不能就这么放了她,还有白贵人犯的事欺君之罪,就应该砍头,看以后还有谁敢欺骗皇上。”江依不依不饶的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我虽是妃位,但是有协理六宫之权,如今白贵人犯错,我也不得不罚。”郑妃正想说出婳纬的罪名和刑罚时,却被寒妃打断了。
“娘娘,虽然你有协理六宫之权,但是白贵人如此罪名,就算是要被砍头,也应该请皇上定夺,毕竟要赐死的不是阿猫阿狗,而且从四品贵人。”
听完寒妃的话,郑妃暗握拳头,虽不甘,但是表面不动声色,对着寒妃一笑:“那时自然,白贵人是生是死,自有皇上定夺,我不过是先替皇上定夺贵人的罪名而已,但是决定还在皇上身上。”说完便看着采如:“去把皇上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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