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走后,婳纬躺在床上想着进宫之后所发生的事情,没一件事不是针对她的,究竟是谁这么恨她呢?她记得殷贵人在她又之前说这只是刚开始,那是不是意味真正的凶手就藏在她身边。想到这里她感觉自己的头都快炸了,她一定要找出真正凶手,为她的孩子为所有被当枪使的人报仇。
“苷莱,你去请寒妃过来。”她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寒妃能帮她了,更何况她进宫最早,相信对这里的嫔妃有所了解。
很快寒妃就来了,眼神充满歉意:“见娘娘身体虚弱,所以未曾来探望,还望娘娘恕罪。”
“姐姐快快请起。”望着对自己行拜的寒妃婳纬坐在床上伸出一只手让寒妃起来。
看着皇后一脸的病态,寒妃说不难受是假的,与她而言,或许自己是幸运的,她只是得不到心爱之人的喜欢,可皇后却是一个人的影子,本就是孤独的人,如今孩子没了,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大的伤害啊:“皇后你如今还在月子期间,可要好好调养身子啊,马虎不得。”
“多谢姐姐关心,妹妹明白,今日找姐姐前来,是有件事想和姐姐说,望姐姐不要告诉第二人。”婳纬不希望节外生枝,以免打草惊蛇。
寒妃点点头:“皇后放心,臣妾定当守口如瓶。”
见寒妃答应了,婳纬便让房间里的丫鬟们都出去了,此时只有她们两个人。
“妹妹只想问问姐姐,你觉得是殷贵人害死了我的孩子吗?”
没想到皇后是问这事,寒妃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皇后何出此言,殷贵人之事人证物证皆有,难道,皇后怀疑另有此人?”
“不满姐姐说,妹妹也是刚刚想到,如果真是殷贵人做的,可为什么让一个平平常常的丫头去做,再怎样也应该安排自己的心腹,这件事一旦丫鬟不敢做,告发她岂不是得不偿失。当所有人都认定是她做的时,还会有谁怀疑是不是另有黑手?”婳纬认真的看着寒妃。
听完皇后的话,寒妃脑海浮现一个人,她比任何人都明白此人心机有多重。
半天不见寒妃说话,婳纬激动的看着寒妃:“是不是姐姐想到了什么?”
“这?”寒妃皱紧了眉头,毕竟这事可不是能乱说的。
知道寒妃犹豫什么,婳纬握着寒妃的手:“姐姐,在这皇宫里我只信你一个,如今我的孩子枉死,姐姐也不忍心他走的不安吧!还请姐姐帮帮妹妹,你放心出了事不会怪罪到你头上。”
寒妃也握住了婳纬的双手微微一笑:“皇后说哪里话,臣妾岂是怕事之人,只是臣妾并不能确定她是不是凶手,所以不敢妄加揣测。”
“那姐姐怀疑的对象是?”
深深叹了口气,寒妃朱唇轻起:“郑贵妃,但这也只是臣妾的猜测而已,并没有证据。”
是她?婳纬听后也陷入了沉思,她依稀记得自己出了很多事都是她帮忙求的请,但是好像很多事的起源有和她脱不了干系,都说郑贵妃是未来的皇后,如今被自己捷足先登了,难道她真的能释怀?况且寒妃不是那种胡乱揣测的人:“那姐姐怀疑她可有什么依据?”
“其实皇后之前发生的很多事情我就怀疑她,但并没有证据,况且所有发生的事都找到了凶手,那就更难查了。”
“不知姐姐对赵婕妤的映象怎么样?”婳纬突然觉得或许她就是突破口,那人再厉害也不可能做到万无一失。
对于赵婕妤寒妃还是比较了解的:“赵婕妤这人说起来和臣妾还是有些相似的,平日里很少和别的妃子凑在一起,也不曾得罪过谁,所以当日被人指正是她让人给你和殷贵人下的堕胎药,臣妾吓了一跳,但她自己也承认了,那只能说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了,毕竟我和她并没什么交情。”
而寒妃的话更加让婳纬确定这就是一个突破口:“姐姐,你说如果赵婕妤是有什么把柄在她人手里那会怎样?”
听完皇后的话,寒妃便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皇后是说赵婕妤很有可能是因为有把柄在她人手里,所以只能甘愿当她人的挡箭牌?”
“姐姐当真聪明一点就通,没错如果赵婕妤真的有什么把柄在她人手里,她承认也就不足为怪了,能让她豁出性命的把柄,一定是比她命还重要的事,或许和她家人有关也说不定,我记得的她父亲是从三品上州刺使。”
寒妃没想到皇后这么聪明一下就想到从这里入手:“皇后当真聪慧,臣妾自愧不如。”
“聪慧?如果妹妹聪慧就不会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了。”婳纬自嘲的笑了笑。
“皇后逝者已去,活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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