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交代了一通,免不得有点不高兴。
“那可不,这是长老吩咐下来的事!”一个青衣男子无奈的耸了耸肩,示意自己也是奉命行事。
“是哪位长老的意思?”玉华追问。
“是大长老的意思!”男子回答。
“大长老?我师傅不应该是齐虎,齐长老吗?”
“噢!对了,是齐长老交代的,我刚刚记错了。”
“哎!我说你们长老堂的人都那么不靠谱么?”玉华叹了口气,大步走出了长老堂。
“哼!”青衣男子看着玉华的背影,冷冷一笑。
“真是烦人!!知道的事又重复,长老堂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啰里啰嗦了。”玉华起初并没有产生一丝怀疑,这不是因为男子的戏演得有多好,而是长老堂本身为天痕宗的核心机构,一般是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更不用说会被唐家利用作为自己排除异己的工具。
而就在玉华离开后不久,雨墨就忽然接到追猎堂的密函,说是发现了自己父亲雨落的踪迹,要自己明天午时去一趟追猎堂,但是却特别强调了只能单独前往。
“父亲?”雨墨拿着信件,心中产生了一丝犹豫。
“怎么了?”回到冰晶谷的玉华本能的感觉到了雨墨一晚上都有些心事重重,却又什么话都没说,这不符合雨墨一向的做事风格,就随口问了一句。
“追猎堂送来了一封密信,说是找到了父亲的踪迹!”
“哦?真的假的?”
“不知道,但是他们不让我告诉你!”
“哦?仔细说来我听听。”玉华先是一愣,接着冷冷一笑。
“事情是这样的......”雨墨把经过说了一遍,但是忽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先是长老堂突然把玉华支开,接着自己又立马接到了这一封神秘的信件,这太巧合了,世界上绝对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我想师姐刚刚在犹豫是不是应该告诉我?”
“是的!”雨墨低下了头。
“这看似普普通通的手段,其实高明着呢!假如师姐为了担心父亲隐瞒了此事,我相信师姐这一走,恐怕我俩就会瞬间掉入敌人的陷阱,轻则从此陌路,重则生死分离。”玉华此刻的眼角都不自然的抽搐了几下。
“是师姐不好!”雨墨瞬间脸色惨白,靠在了玉华怀里。
“师姐!我不怪你,你是个性情中人,而他们正是想利用这一点,可是他们低估了我们对彼此的信赖,为此,他们会付出血的代价!”
“师弟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师姐!我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嗯!我知道了,这帮天杀的畜生,既然敢使出这种卑鄙的毒计,不杀光他们,我就不姓雨!”
顿时,雨墨身上那股滔天的杀意不由控制的宣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