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眼前。这时,文斌收回目光,低头看向手中的信件,疑惑的目光从其眼中射出。文斌没有细想太多,便动手拆除火漆,进而把信件打开。
一盏茶之后,文斌把信笺放回去,随后站起身,在堂屋内来回踱步。此时,他的脸上既有喜悦之色,也有疑惑之色,更有惊讶之色!
信笺上所写,仅有寥寥数语,但给文斌带来很大的冲击。禁卫军抵达栗城后,暂不回京,由文斌节制!要知道非战时,禁卫军是从不驻扎外地的,此次算是开了先河。
节制禁卫军?这个疑问刚刚浮上心头,文斌便失笑出声。禁卫军,是禁军中的禁军,就算文斌是北境观察使,也无权节制!圣上此举,有何用意?文斌都快想破头了,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早先文斌听闻押粮军队是禁卫军时,就觉得不太对劲,按理说,护送粮食的任务是无论如何也落不到禁卫军的头上。不过事已至此,文斌就算想再多,也无济于事。等与黄郎将见面后,再仔细询问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出线索。
能节制禁卫军,当然有好处!别的不多说,仅护卫安全一项,就足以让文斌高兴死。这支力量听命于文斌,除他以外,任何人、任何势力均不得调动。若是有人想暗中对付文斌,恐怕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
等禁卫军到来,人手不足的状况也能得到缓解,文斌仔细想想,觉得此举实在是利大于弊。
想到这,文斌手拿信件,转身朝里屋走去。等进入里屋后,文斌把信件交给傅雪兰,后者接过信件,俏脸上满是疑惑,她不解地问道:“公子,这是……”
“来自禁卫军的信件,你先看看吧!”
傅雪兰闻言一愣,随后迫不及待地打开,待看完信后,她久久未语。过了好一会儿,傅雪兰才开口说道:“公子,圣上此举有何用意?”
“自我继承翊贤侯爵位起,圣上屡出奇招,完全让人捉摸不透。天心难测啊!”
对于文斌所说,傅雪兰深表同意,看着眼前的信件,一时之间竟有一股无力感在心头上浮起。天心难测,的确是天心难测!
就在这时,文斌从傅雪兰手中拿过信件,手指在信件上不断摩挲着,失笑道:“我安排人带手书前往禁卫军,是想让他们严加看管粮食,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等不得私自调拨。本来我还苦恼着,如何让禁卫军多停留数日?现在看来,不必费心了。他们都归我节制!”
“噗哧!”
傅雪兰轻笑出声,接着说道:“这下公子高兴了!而且人手变得非常充足!”
“哈哈!虽然心中还有疑惑,但能解决眼前之困,就足矣。其他的,以后再说!”
“呵呵,雪兰恭喜公子!”
“何喜之有?雪兰,现在人手充足,咱们要用好这支力量。等赈灾粮食到来,在栗城及其他五县,无论是调拨粮食,还是发放粮食,都由禁卫军严加看管,确保一粒米都不会落入贪官污吏的囊中。”
说话间,随着文斌的声音越发高昂,他的双眼也越发明亮,慑人的气势在其身上迸发而出。
一直以来,有个难题让文斌感到棘手无比,那就是当他在某个县城时,文斌有自信不让贪官们拿走一粒赈灾粮食,但是其余县城呢?又该如何防范?值得庆幸的是,等禁卫军到来,这一系列问题将全部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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