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跌倒在地上,感觉双腿像断了一样疼。痛苦,无奈,憋屈,种种情绪让我愤怒的大骂:“别装好人了!如果你没有杀人,他们怎么死的!这里除了你,还能有谁!”
那人冷冷的盯着我,过了会转头去看铜棺,不再理会。我骂了半天,却不见他回应,心里更气。这时,看到旁边就是一口青铜棺材,再看那人对棺材似很看重,便奋力挣扎起身。站起来后,我没有再去攻击那人,而是从旁边拿起一块石头,对着青铜棺材狠狠砸去。
“哐啷”一声,这声音在半封闭的地下空间回荡不休。
那人猛地转头,见我拿石头砸棺材,立刻忍不住出声:“不要再砸了!棺材里面还有残余的尸气!”
我哪里会听他的话,见他在意,更觉自己做对了。于是,便拿着石头一下下狠狠砸去。一声又一声,石头渣子崩的到处都是。我一边砸,一边冲男人叫骂:“你不是很能打吗!你不是想研究这棺材吗!我砸碎它,看你怎么研究!”
这只是气话,别说手里只是一块石头,就算给我一把铁锤,也很难砸碎那么巨大的青铜棺。
而就在我砸了十几下的时候,忽然感觉旁边的棺材里腾空升起两缕气息。一缕寒如冰,一缕热如火,这气息像蛇一样从棺材里窜了出来,直接钻进我身体里。我顿觉浑身燥热,还不等冒汗,又浑身冰冷,如要冻僵了一般。
冷热交替,这种感觉在几秒内交替了不知多少次。我从未想过,这两种不同的感受,能把人折磨的如此痛苦。当下扶不住棺材,直接摔倒在地上。想脱掉衣服,可不等扯开扣子,又恨不得多穿几身棉袄!
这痛苦让我忍不住哀嚎出声,那种像被扔进火堆里灼烤,又像大冬天跳进松花江一般的感受,实在令人生不如死!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秒,也许几分钟,我感觉头被人用力按住。那力气大的惊人,像要把我脑袋都捏碎。根本身体的感官就被两种不同感受折腾的十分敏感,此刻头部受到挤压,更是痛不欲生。
耳朵里隐隐约约听见了诵念声,嘴巴也被人掰开,像被塞进了什么东西。我哪还有精力去管是什么,喉咙一动,就把东西吞了下去。
顿时,从喉咙到腹部,升起一丝温热感。这种感觉,似乎中和了之前的冷热,使得我可以承受。头脑略微清楚,又听见那人说:“不要动,也不要说话,你被尸气侵袭,再乱折腾,马上就要死于非命!想点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我很想拒绝,但身体的本能,又促使自己按照他说的做。
说起转移注意力,那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念正气歌。
爷爷以前在民国时期当过私塾先生,为人正派,据说还有点名气。当年打牛鬼蛇神的时候,他因为做学问被抓去牛棚批斗。可就算在那种时期,他依然没有屈服。所行之事,所道之言,都刚正不阿。后来平反,爷爷拒绝去我们那的一所大学任国学教授,认为国之不宁,在于人心。倘若人心不正,就算有了学问,也是假学问。
后来我出生,却满脸都是黑瘤子,被无数人嘲笑,连父母都抬不起头来。
很多人都说,是爷爷太刚,遭了天谴,所以应在我身上。
我不知道爷爷是否认同这个说法,只知道从记事起,就被他逼着练字,念书。尤其是文天祥的正气歌,诸葛卧龙的出师表,郑燮的竹石,岳飞的满江红等,我念了不知几千遍。爷爷在这方面特别的严厉,每天都让我背,一个字背错,就要被打手心。
所以我再讨厌背书,可为了不挨打,也要努力背会这些东西。或许正因为如此,才会对读书那般厌恶。以至于高中没上完,就辍学跑去当兵。当然了,这其中也有自己被人嘲笑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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