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敌人已经盯上了他们,也许路途中还会遇到危险。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官大人请我帮忙保存神像,而他们则以魂魄入地,夜间赶路,白日休息。等到了矿场,再重新入主神像。
这么强大的人物,却会被躯壳束缚住自由,实在令人难以理解。对此,官大人的解释是,他们曾遭遇大难,勉强保存了灵体,如今创伤未愈,自然会受到诸多限制。倘若能再安安静静被祭拜个十年八年,就可以神行天地间了。
不过想安静十年,谈何容易,被人盯上,就不可能再有安稳日子。我问官大人,那些敌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官大人摇头,不做解释,只说不想把我牵扯其中,还是少说为妙。
夫人也是一样的说法,相比之下,侍女神像就说的比较直白了:“你弱的像只鸡仔,纯粹是个累赘,我们才懒得分心照顾你。”
虽然她说的是实话,但依然让人恨不得拿针线把她嘴巴缝上。
离开封门村前,官大人施法,把四尊神像缩小到两指长短,请我随身携带。我惊奇他法术的玄奥,同时也觉得压力巨大。毕竟这神像与官大人他们联系紧密,一旦被打碎,他们就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与之契合的躯壳。而没有躯壳,仅靠魂魄之力,他们的手段将会受到更多的限制。
官大人,夫人,还有夜叉鬼的神像,都被我放在怀中的内袋保存,唯有侍女神像的放在外面口袋。并非我针对她,而是这丫头在魂魄离开神像前曾警告过我,不许占她便宜,尤其是有肌肤之亲,否则天大地下,她也会追上杀了我。
这实在是令人无奈的事情,而最让我郁闷的是,夫人竟然也赞同她的说法:“这神像伴随我们许多年,早已是第二具肉身。我是有夫之妇,夫君在旁,倒是无所谓。但鸢儿尚是处子之身,从未与男人亲近过,自然不好让人坏了她的名节。”
我闷的一口血都差点吐出来,不过是神像而已,有个屁的名节。
可连夫人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反对,只能把侍女神像单独放在外衣口袋里。而在这次谈话中,我方才得知,侍女神像姓白名鸢。姓是官大人所赐,而鸢这个字,则是夫人替她取的。不过鸢并非现代所说的鹰,而是指一种鸱类的鸟。
什么是鸱,我不明白,夫人也不好解释,只说大概理解就行了。
于是,我带着四尊神像离开了封门村,一路朝着矿场而去。曾经走过的路,如今又要再走一遍,心里颇为复杂。
我很希望能见到陈景天,却又怕见到他,很不是滋味。
当初离开矿场的时候,我专门挑那种偏僻难行的路,生怕被人跟踪。而如今,却是堂堂正正坐着火车。官大人说,他们会在夜晚赶路,紧随我身后。有他们做底牌,我心里也有了些底气。
在坐火车的时候,无意中听到几个旅客聊天。其中一人说,他所在的县城,最近出了怪事。开始的时候,是一天当中,忽冷忽热。有时候早上冷的像寒冬腊月,可换一天,又热的让人恨不得把皮都扒掉。
没过两天,又动不动看到树叶凋零,这边树叶落着,那边却又有鲜花盛开。有事没事,还飘点雪花,落点小雨。
这还不算多奇怪,最奇怪的是,听说附近有几个村子都闹了邪。
有生病将死的人,忽然无端端痊愈了。而原本健康的人,突然得了绝症。有的年轻人突然衰老,连路都走不动,却有那老年人精神抖擞,一顿能吃三碗饭。
更古怪的是,那几个村子出现大量古怪的虫子,这些虫子什么都吃,而且含有剧毒。被咬上一口,就浑身无力,腿脚发软,面色发青,气息微弱。从表象上来看,已经命不久矣。
据说县里的领导,让医院去救人。医生在村子里诊断不出病因,就把其中几人带了回来,但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出名堂。只是从他们血液中,检测出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毒。
听说这种毒很厉害,具有强烈的传染性,当时医院没有做好措施,导致整层楼的人都被感染了。没过几天,就全部躺在床上起不来。当县政府发现事情已经超出控制时,县城里有很多人都被感染。这些人的身体都出现溃烂症状,流出的脓水难闻到极点。
直到此时,政府才明白,这不是普通的中毒,更像是遭遇了生化武器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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