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中,陈武胜隐约恢复过几次模糊的意识,看到一个无比熟悉的背影,陌生的倩影。
【师匠?是她吗?她好像穿着薄纱透视内衣。噢,应该是她的睡衣服吧。说起来她的作战服似乎也是这样。不过她没穿上那套紧身衣皮甲,要不是更加色气。陆皎老师看到了肯定会说不知廉耻吧……】
【……师匠为什么趴在我身上,手里拿着魔枪……她好像拿着魔枪指着我,要趁我毫无防备杀了我?我一定是还在做梦,再睡一会儿吧,头疼的要命。】
【等等!做梦会头疼?】
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陈武胜拼命克服倦意,空有力气却试不出来,眼皮子使劲往下掉。狠下心来的陈武胜咬破了舌头,疼痛让他清醒了不少,而蕴含着真气的鲜血化解了负面魔术。
总算清醒过来的陈武胜定睛一瞧,他瞬间后悔了,差点儿发出惊叫,最后残留的理智告诉他不要这么做。虽然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打心底陈武胜宁可自己没有醒过来。
事情其实生简单,首先陈武胜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好吧,这不算什么,男人嘛,不怕被人看光。
其次斯哈卡穿得很少很少,只是套着一件苋红色的薄纱内衣。这也没什么,陈武胜不是没见过女人,对方即使光着身子陈武胜也不会大惊小怪或喊出声来。问题就出在对方里面似乎好像应该大概可能想必是真空的,换句话说里面什么衣服都没有。极具弹性、光滑异常令人无法自拔的臀部正坐在陈武胜的大腿上,完全不感觉到沉重,如同寒冬里盖上一床羽绒被,只会想要包裹的更严实,绝不为认为是多余。现在对方相当于人肉被子,正常人都是恨不得紧紧盖在身上。
换成是其他美女陈武胜很可以欣然接受,哪怕是蛇蝎美人陈武胜也敢与她同床共枕。偏偏现在下面真空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有着抖s属性,喜欢殴打他人并以此为乐的女人。重要的是她会各种魔术,预言术,亡灵术等等邪恶的魔法,陈武胜并不排斥或抵制邪术,邪术运用得到未必全是坏事。问题是眼前的女人是出了名的喜欢对自己人用狠的,她的许多弟子都遭到毒手,没见到任何一名弟子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过吗?难不成个个都是不孝的徒弟?
如果你觉得这些还不重要,那你瞧瞧她手里拿着什么,一把魔枪就够了,她还嫌不够多?同时两把魔枪在手里。把这些都忍了,你能忍受的了有人用尖锐的枪头在你腹部“画画”吗?对了,涂料是鲜血,你自己的鲜血。
此时斯哈卡用两把魔枪在陈武胜的腹部“作画”,随着魔枪轻轻滑过,鲜血一点点冒出来。这些鲜血呆在原位没有动,陈武胜见了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稍有不慎覆水难收,比如伤口撕裂,被腰斩之类的。这两把魔枪可是在西域世界连神都可以杀死,换句话说天极境的高手也惧怕这两把魔枪。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陈武胜得出的初步判断是对方不是在端详出对方不是胡乱笔划。即便陈武胜对西域世界的魔术研究不禁,也能看出自己腹部的法阵是一个契约阵。至于具体做什么陈武胜没看出来,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个法阵初步判断不是诅咒新,也没有主仆关系。
【不算太糟,起码知道师匠没考虑让我成为看门狗。】
回想起某个自大的家伙曾经拜斯哈卡为师,不知道怎么惹怒了对方,于是斯哈卡给对方刻下了咒印,让他成为了一头狗,看了好久的门。听说那个倒霉的耗子不当看门口好多年,有些习惯还是未能改变。
这样的前车之鉴数不胜数似乎还不少,让人不得不怀疑某人的恶趣味。
看着斯哈卡专心致志绘制,陈武胜本来是不想打搅。然而换成任何一个人在自己腹部用魔枪绘制法阵,都不做到会熟视无睹。
犹豫了再三,陈武胜决定最好问一问。于是他屏住呼吸,问:“师匠大人,请问你在做什么?”
“绘制法阵。”
“这个我能看出来,但是是什么法阵需要绘制在别人腹部?”
这时候斯哈卡终于抬起头,用阴霾的眼神看着陈武胜,冷冷地说:“婚姻契约。”
“哦,婚姻契约啊,我放心了,不是很熟么要人命的契约……等等,你说婚姻契约?和人结婚的那个结婚契约?成为夫妻,从此以后要成为生儿育女的结婚契约?”
斯哈卡沉默了片刻补充道:“还有每天每夜、白天晚上都要做没羞没躁的繁衍工作。”
“繁衍工作?”陈武胜绝对一定是自己脑袋瓜被砸傻了,为什么斯哈卡说出来的字都懂得什么意思,可连起来就听不懂了。
看到陈武胜一脸震惊的表情,斯哈卡以为他没听懂,于是非常认真地说:“是的,所有雄性生物和雌性生物在一起应该做的事情。”
最后的侥幸心理被扑灭,陈武胜瞬间感受到有生以来最大的危机,没有之一。
一想到和这位当年虐待自己千百遍,给自己留下几乎不可磨灭痛苦记忆的女人,现在说要做自己的妻子。然后把夫妻之间神圣的感情生活说成了动物之间的交尾行为?你敢放开我吗?我保证不跑,你要相信我。
斯哈卡对于陈武胜求助的眼神熟视无睹,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这下陈武胜慌了,事情完全超出他的预计,他根本没有做好结婚的心理准备。
说起来里介绍的未婚妻陈武胜完全没当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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