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于尔凡的酒庄,欧七死活没答应。
管这只小妖精如何的磨他,他都没有答应。
刀蓝无奈,孤家寡人一个的就去了。她猜于尔凡一定会嘲笑她,连个男人都搞不定。
果不其然:
“什么呀!刀蓝你越来越没有用了啊~”她头发又剪短了,短的有些离奇。要不是本身喜欢穿紧身的把曲线勒出来,背影看一定是个男孩子。
于尔凡的眼睛,鼻子之类的五官和刀蓝一样,是属于精致类型的。唯独嘴巴,厚厚的嘴唇涂着妖/艳的大红色,竟完全搭配出另一种味道来。一种西欧街头的感觉。
刀蓝伸手玩了玩她的头发,撇开话题:“你又失恋了?少个男人就剪一次头,少个就剪,我看你马上要出家了!”
“总比你好,一个也没有过。”于尔凡挑起她身后的长到及腰的小波浪卷。想当初,于尔凡一眼看见刀蓝就想和她做朋友的原因,百分之八十是因为她的头发。矜贵的像个洋娃娃,“该死,好想把你这头长发蒿了接到我自己的头发上来!”
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大概就是因为家境相当,脾气也相当。都不是什么善茬。高傲,自大,看不起旁人。这些在刀蓝身上出现过的臭毛病,她身上也都一一浮现过,只是没有刀大小姐那么嚣张罢了。
“要,你自己留啊!”刀蓝白她,从若干年前,于尔凡就天天吵嚷着要留长发,结果这么多年了,头发越剪越短。
有些女孩就是这样,她们永远蓄不长头发。
“不过,蓝,说真的,前段时间你没事儿吧~”
“还真是要谢谢你啊,要不是你一通电话,我还压根不知道有那件事儿呢!”
“最后怎么着的?”
“还能怎么着,我越来越火了呗~”她晃晃酒杯做圆周运动,随后闻闻香气,看了看沉色,然后就剩下一脸的嫌弃,“这就是你专门带回来的?”
于尔凡拿起自己眼前的杯子:“怎么了?我表哥说是好货/色啊。”
“左阳?”刀蓝惊讶,有多久没提到过这个名字了。
“是啊。”于尔凡伸手捣了捣她,“我表哥现在也在法国,不出半月吧,应该会回来。这次回来可就不走了哦。”话里话外有点儿别的意思。
刀蓝笑,喝酒,不接话。
两个人聊了好一会儿。结束的时候,刀蓝本想打电话让欧七来接的,可陵市突然开始下雪了。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稀稀落落。落在脖间软软的。
于尔凡披着坎肩出来送她:“你现在这么有名?找代驾真的好么?让你助理来接啊!”
刀蓝摇摇头。脸上一闪而过的温柔表情吓了于尔凡一跳,认识这丫头这么多年,见她哭过,笑过,野过,疯过,寻死逆活过,唯独没见她这样过。
“没事儿,我遮掩点儿。”
“蓝,我怎么感觉自己去了趟法国回来之后,你……就好像变了呢?”
“哦,是么?”她正准备转身问哪变了?
一辆白色的卡迪拉克在她面前停了下来,车窗落下之后,那张熟悉消瘦的脸出现在刀蓝的面前。
“刀蓝,好久不见啊!”
是许正。
真是消瘦不少。颧骨两边都陷了下去,嘴唇泛白,像是还在宿醉之中。
“好久不见啊!”刀蓝正过身子冷眼打量他,这小子还敢在自己面前出现?
“回家么?我送你。”
“我怕送着送着又被送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儿上!”
车里的人笑:“就算是,你不照样本事化险为夷,平步青云嘛?”
这就是他和刀蓝的区别,可以玩/死他的事情,在她眼里根本不是事情。
“尔凡,你先进去吧。外面下雪了冷。”她说着就开车门,要坐进去。
……
“真的没问题么?”许正给刀蓝当助理的时候,她见过几次,认识。可从两个人的对话里怎么总感觉针尖对麦芒?有火药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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