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刀蓝醒来的时候,七哥趴在她旁边,还没醒。她动了动僵硬的胳膊,却突然发现浑身上下一阵刺痛,骨头酥酥的。
欧七睡觉本来就浅,听到一点儿动静就能醒过来。他看刀蓝眼睛已经睁开了。手掌伸过去盖住她的额头量了量,烧应该是退了。
“你再躺一会儿,我去煮点粥。”
她张口:“好的~鼾~我的嗓子,我的嗓子怎么变成这样了??”确实是比昨天晚上更严重了,又粗有低,名副其实的公鸭嗓。
欧七训她:“你再叫啊,再多叫几声嗓子就好了。”说完转身往门外走。
却突然听见里面真的大叫了出来:“啊~”
难听的要命,大清早的,简直要了人的命:“刀蓝,你给我闭嘴。”他回头……
却……刀蓝昨天被他撕得粉碎的衣服忘了换下来,如今这样看过去,有脑子的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欧七,你个王八蛋,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的价值观受到了侮辱。
欧七扶着额,该死,昨晚拼命缠着他的那只妖精到底是谁:“什么都没……”
“逗你玩呢,七哥,怎么样,我的感觉怎么样?能不能满/足你啊?好气哦,我醉的不省人事,什么感觉也不记得了。”
她有病,不计较,某人深呼吸给自己做心理疏通:“你放心,什么也没发生。”
“啊~”她这表情,有些诡异。掀了被子,在床单上找了一圈,干干净净的,真的什么也没发生。
她随手找了见件居家服套上,光脚跑到欧七的面前:“七哥,那么好的机会,你都没把我个办了?”
……
他不理,往厨房走。
“怎么了,是我不够妩媚么?”她垫脚挺/胸。
还是不理。
蓝孔雀生气了,叉着腰,用那副公鸭嗓叫:“欧七,你是不是男人……”
话还没吼完,前面的人突然转了过来,一把搂起她的腰,扛了起来就往房间里走。
没等刀蓝换过神来,已经被压在了下面。
七哥单手撑床,睥睨着她,微含怒意:“你以为我不想,嗯?你一直喊疼高烧神志不清,叽叽喳喳地哭个不停。我哪里还有心思干别的事情。嗯?”哄都来不及。
他声音压得很低。有些严厉。看着刀蓝委屈的小眼神,又紧跟着缓了两句:“以后不许再随便勾/引我了,知道没?”软软的,眼神平稳下来。
谁知身/下的人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爬了上来:“知道啦~!”
知道才有鬼。
欧七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对牛弹琴。没办法,找了件衣服给她披上,给抱着去了客厅:
“刀蓝,你知不知道,论语里有话,每日三省吾身?”
“知道啊,”她被他抱着,摇着头,嘚瑟自己可是学霸,“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错,每日三省吾身,矫什么情,作什么死,装什么逼。”欧七低头看怀里的人,抬头坏笑。
“……你……”
内伤。刀蓝愣是一口老血,憋了回去。
欧七把她放在沙发上:“我现在去熬粥,这段时间,你老老实实,去刷牙洗脸压腿。”
刀蓝点头,正准备下地。
那边突然又转头过来:“不许光脚!”
“哦!”
她心里暖暖的。不止这一件事。
刷牙过后,刀蓝嗒吧嗒吧跑去了厨房,一只腿平角压在墙上,和欧七聊天:
“七哥,你昨天晚上接到联络之后去了哪里啊?”
“你爸爸的墓园。”
……
她应该是想问什么,但是没说出口。欧七热锅的时候,瞥了她一眼又转过去:“是不是想问我什么时候走?
“恩!
“暂时走不了。会和你在一起。”欧七想起了昨天晚上,又补了一句,“只要我说让你等我,你就乖乖等我。”我一定会回来,拼死也回来
“好!”她点头笑,有这么一句话,她就放心了。
这时,外面的门铃突然响了。刀蓝把腿放下来,跑过去开门:“谁啊!”
于尔凡顶着个大脑袋在门口摆手。
“你怎么来啦?”
“刀蓝,我跟你说……”
“左阳?你怎么也来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进去。”他推着两个姑娘往里面走。
正好遇上从厨房出来的欧七。
于尔凡咽了口唾沫,伸手捣了捣刀蓝:“不错啊,进展很快么!”
“你怎么会在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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