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楼大厅的散台好像有人吵了起来,乔娜突然跑了过来。
“陈翔,你快去看看吧!”她慌慌张张地说。
“你别着急,慢慢说,怎么回事?”我一边向大厅走,一边向乔娜了解情况。
“有一桌客人从菜里吃出了玻璃,把嘴划破了,现在满嘴都是血,吵着要见老板呢!那几个客人长的好凶。”她的声意有些抖,看来是吓的不轻。
“就他妈这水平还开饭店啊?大伙看看这鱼里能吃出玻璃碴子来,什么他妈玩意啊!我说大伙以后别上这吃饭了,再吃还不把命扔这啊!”
说话的一看就是个混混。剃着光头还光着膀子,下身穿了条大裤衩子一双托鞋。一身的肥油都快把肚皮撑破了,脸上的肉耷拉着像沙皮狗一样。在看不出是脖子的脖子上带了一条拴狗链子般粗的金链子,旁边还有两个跟着起哄的。
“几位朋友,我是酒楼的经理陈翔,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这几个人一看就知道是来找茬的,按别人的脾气,早就抡酒瓶子了。可这是自己的买卖,不能说动手就动手。
“你算个鸡把?这事你能管吗?我要见你们老板,没看见我满嘴都是血啊?屁大个官也他妈出来管事。呸,滚。”沙皮狗吐了我一脸血。
“陈翔,就是这个玻璃碴子。”乔娜递给我一块一元硬币大小的绿色玻璃碎片。
“几位先等一等,我去找一下老板。”我先让乔娜稳住他们,然后强压着怒火擦了一把脸上的血,去了后厨。
张大胜和阿明在后厨帮忙,还不知道这事。我把张大胜叫了出来,把刚才发生的事和陈天乐说了一遍。
“你看,这一看就知道是啤酒瓶子的碴。咱们酒楼根本就没这样的啤酒,他们是来找茬的,他马的找死。把他们叫到办公室,教训教训他们。”张大胜看的很仔细。
“好,那我去准备家伙,你去把他们叫到办公室。”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们可别打架啊!”小言从后厨走了出来。他比较胆小怕事,总是担心出啥事。
“没事,你先回去吧!我先去办公室,他们也就是想要点钱,给他们不就完了吗!”
“要钱就给他们,可别动手啊!咱这可是刚开的买卖啊。”小言说道。
“哦,知道了。去吧!把他们叫办公室解决问题。”张大胜说这话是给小言吃安心丸。
我和张大胜对视了一眼,都笑了一下,这帮人惹谁不好,敢惹我们,今天就给他们好看!
大海和阿乐都不在,酒店里只能靠张大胜和我撑场面了。我们两人来到一楼,那个沙皮狗光头正拉扯着乔娜的胳膊,另一只手正要捏她的屁股,其他几桌的客人看到这群流氓,纷纷逃出了酒店。
“靠!”张大胜二话没说,操起一个酒瓶子,对着沙皮狗直接砸下去。
“砰!”这一下力度极大,差点把沙皮狗的鼻子给砸歪了,估计鼻梁骨断了半截。
“咣当!”沙皮狗被酒瓶子砸中,从椅子上直接摔倒在地。
本来想和他们好好谈谈的,但是他们竟敢调戏乔娜,这当然不能忍。旁边的混混都看呆了,他们没想到酒店老板一上来就打人。
“你嘛的我们是虎哥的”人字还没说出口,张大胜一拳砸在沙皮狗的脸上,然后用手抓住他的头发,拉到饭桌上。
桌子上放着滚烫的麻辣火锅,张大胜也不管不顾,直接将沙皮狗的脸塞进火锅汤里,滚烫的油汁飞溅出来,“啊!!”沙皮狗撕心裂肺地大叫着。
“草拟嘛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来投,敢来我这撒野,劳资叫你死!”张大胜打人还不忘说几句话,但是此刻的他绝不是诗人,而是恶魔!周围的小混混,一个都没有上来帮老大的,都被他的气势吓傻了。
我赶紧上前抱住张大胜“行了,再这么打要出人命了!”万没想到这个张大胜比阿乐还要愣,打架吓唬吓唬就算了,这小子是把人往死里打。
在我们这些人之中,阿乐属于理智派,打架有理有据,轻易不会出手,更不会下死手。大海属于情感派,脑子一热就往前冲,但是也不会不计后果乱来。但是经过这一次,我算弄清楚了,张大胜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只要打架就非得弄个你死我活,不把人弄死不算完。他这么搞,谁还敢惹他?张大胜后来和我说了,他做人很简单,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谁挡我我就杀谁”。
我有时候很怀疑,为什么张大胜是我们这里学历最高的人,能考上重点大学,估计也是凭借的这股子狠劲,男人有了这股狠劲,一定能成大器。
好不容易拉开张大胜,沙皮狗捂着烫伤的脸趴在地上,过了好一会才被手下人扶起来,一帮子人手忙脚乱,一瘸一拐地往外跑。
“大胜。”我叹了口气“我只是让你教训教训,干嘛这么狠啊。”
“草!对付这种杂碎,就得这样,不打没记性!”
也罢,我摇了摇头不再深究,但是我万没想到,因为他这一打,给我们新生的酒店惹了天大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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