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着住处竟然有两个鬼,我心里不由得一阵阵发冷,我打了个寒颤,忽然觉得身后像是有什么东西,我猛地回头,竟然看见一个年轻少妇,领着一个孩子。直眉瞪眼的向着堂屋走去。
我登时一愣,只是奇怪为啥李玉婷明明脸冲着窗户,却好像什么都看不见,我不想让他害怕,虽然看他也不像是害怕的样子。
既然小宝母子已经死了,他们还回来做啥,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样会使自己的亲人,沾染上阴气,从而身子虚弱吗。
我借口上厕所,离开了李玉婷的房间,我想去看看堂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顺带跟胡伯好好谈谈,哪怕是为触及他的忌讳道个歉。
我徐步走进房间,房间里的陈设还是如昨天一般,不由自主的眼睛盯着墙壁上的,昨天天师像的位置,竟然真的是一张风干了的羊皮。
西北人吃羊宰羊,本就没什么奇怪的,可是羊头骨却留在了头上,羊头上的血迹都没有清洗过。在羊毛上形成点点黑红的血痂,奇怪的是,如果羊死了很久,为啥它的眼睛却没有干瘪呢。
我轻轻的打开门帘,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看见胡婶躺在炕上,脖子里有着两点微红,涓涓的鲜血从冒着热气嘴里流出来。我赶忙抓起胡婶的手,试了试脉搏。
顿时我心内一绞,房间里除了我一个别人也没有,难道是鬼杀了胡婶。可是就算是小宝娘俩变成了鬼,却为啥要杀死自己的亲人呢。
胡婶的右手边,一个歪歪扭扭的鬼字,显得异常的醒目。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长这么大我虽然见过鬼,见过许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可是还没见过真正的死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报警也许会把我列为第一嫌疑人,也许退出去是最好的选择,可是我能眼睁睁的看着胡婶死去,而选择无视吗。
我刚准备喊人,忽然门帘被掀开,李玉婷啊了一声,指着胡婶的尸体大声叫到:“家昌,你杀人了。”
他的声音震得我耳朵嗡嗡的,我直觉大脑一片空白,这下有理说不清了。我赶忙试图捂住他的嘴,“别乱说,是鬼做的。”
这时候连胡伯,老刘头都赶了过来,看着我身上的血迹,胡伯大哭着挥舞着拳头就像我打了过来。
“你为啥要杀人”
我也是蒙了,我咋就成了杀人凶手呢,我无奈的解释道:“我看见小宝走了进来,就跟过来看看…;…;”
我的话还没说完,李玉婷冷冷一笑,“哼,那种迷信的东西,谁会信,分明是你贪图钱财,为财杀人。”
说着李玉婷走到我身边,从我的衣兜里掏出一沓钱,扔在炕上,“你看看人赃俱获,你还有啥话说。”
那是我父母留给我的钱,这次出门为了少受罪,我将那些钱全部取了出来,可是现在却成了我的罪证。
我该怎么办,就连老刘头都不为我说一句话,我轻轻的说了句,既然说不清那就报警吧,毕竟人命关天。
谁知道我的话刚出口,我看见胡伯忽然脸色一变,“不能报警,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吵闹声还是惊动了村子里的人们,院里房间里围满了人,指指点点的看着我。看样子想出院子我是不可能了。
就在这时候,人群里忽然传来一声咩咩的羊叫声,一个人竟然目光呆滞的,学起了羊叫。他转身向门外跑去。
人群吓得散开了一条路,那人好像不看路是的,一头撞在厚重的大木门上,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人们面面相觑,全都惊惧的向着门外退去,老刘头适时的站了出来,“这分明是有鬼,我徒弟都说了不关他事,你们还不信,我老刘用人格保证,我徒弟绝不会做那种图财害命的事情。”
我也赶紧附和道:“请大家相信我,这钱是我爸妈留给我的。”
“事情没查清楚之前,决不能放他们走”李玉婷竟然站出来,高声说道。
他是知道的,我也是刚刚进来没多大一会,他就随着进屋了,这么短的时间谁能悄无声息的杀人,可是他为啥一口咬定就是我做的。
村民守住了大门,我跟老刘头,除了这个院子,就连上个厕所都有人跟着。不是说全村都躲着他们吗,难道李玉婷其实在骗我,可他为了啥呢。
如果说这一家现在只有三口人,可是我到现在却都没看见过这一家的儿子,他去哪里了呢。
我隐约觉得也许找到胡伯的儿子,也许一切都会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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