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特么的是来砸场子的么!?”这是门口的几个保安的第一想法。
但是,开门做生意,来人了你也不能拦着,犹豫再三,还是一脸微笑的说了声欢迎光临,只不过等他们进去之后,保安领队立马拿出来对讲机。
“鲍哥鲍哥,进去了一群来路不明的家伙,看样子像是来砸场子的,里面的兄弟要注意,over。”
酒吧的门一推开,一阵刺耳的音乐声让人一震,就连脚下的地板都在颤抖着。
由于刚刚天黑,酒吧里的人不多,足足五百多平的大厅中只有稀稀落落的几十个人。
正对大门的地方,一个高高的台子上,一个高高的美人,美人穿着一套紧身体恤皮裤,赤裸裸的展露着傲人的身材。
戴着耳麦,闭着眼睛,时不时的在身前一套机器上面调节着什么,一举一动行云流水一般,整个人沉醉在了音乐里,时不时唱上几句,说不出的温柔中又带着几分狂野。
“特么的,来早了,这儿居然有少儿不宜的表演哟。”柴犬愤愤的骂了一句之后,一脸淫荡的笑道。
欣赏的看了一会儿dj美女,沈布衣拉着小夭来到了吧台,隐隐约约总感觉被人盯着。
四处打量一番,大厅的各个角落都有身穿白衬衫黑夹克的青年,倒也看不出他们是故意盯着自己。
“先生你好,喝点儿什么?”调酒师潇洒的把调酒杯花样的旋转着,一脸职业性的笑容。
“来一打青岛纯生。”沈布衣装作很成熟的样子,轻轻敲击着桌面。
“嘭。”的一声,调酒师手上的调酒杯摔在了地上,一脸尴尬的笑笑,“那个,我们这儿没有青岛纯生。”
沈布衣疑惑的看了一眼调酒师,酒吧酒吧,不应该什么酒都卖么?这么出名的啤酒都没有,你好意思叫酒吧?
“雪花儿也行。”沈布衣喝惯了了青岛,没有的话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呵呵,雪花啊。”沈布衣感觉调酒师的脸都在颤抖,“也没有。”
“哈尔滨?乌苏?”沈布衣不确定的盯着调酒师。
“你可拉倒吧,你个土老帽,人家酒吧这么高级,能卖你那几块钱一瓶的低档货么?”
朱英才一脸嫌弃的说道,“帅哥,来两瓶儿二锅头,最贵的。”
“先生,我们这儿是酒吧。”调酒师都快哭了。
“废话,我们不就是来喝酒的么!”朱英才一脸不满的说道,“果然是高级酒吧,反正是你个富二代请客,那就来两瓶茅台,十五年以上的!”
调酒师已经哭出来了,要不是看着沈布衣身后站着十来个人高马大的黑衣男,他早就一酒瓶甩过去了,有你特么这么糟践人的么。
“几位兄弟,我看你们好像不是来喝酒的,是来挑事儿的啊。”
沈布衣闻言回头一看,两个西装男带着十来个黑马甲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面色不善的说道。
沈布衣就纳闷儿了,劳资不就是来喝个酒么,怎么就特么这么难呢?
“你特么一酒吧,青岛哈尔滨乌苏雪花都没有,你特么是诚心做生意么?这也就算了,咱们国酒茅台都没有,你们是不是诚心耍我们呢?”
沈布衣忍不住了,怒气冲冲的说道。
带头儿的西装男有些蒙圈了,不过人家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咱们酒吧为什么就没有那些酒呢?
“为什么呢?”带头儿的西装男有些楞楞的转过头问身边的同伴。
“老大,咱们这是酒吧,高级酒吧。”西装男身边的小青年说道。
“奥,对,咱们这是酒吧,高级酒吧!”西装男好像突然醒悟了一样,很有气势的说道。
“你特么跟没说一个样!”沈布衣没好气的说道。“酒吧酒吧,不卖酒你叫什么酒吧?还自称天南市最好的酒吧,真是活久见!”
西装男闻言,顿时火冒三丈,这特么不是不是砸场子是什么?你特么跟去驴牌店里买驴有什么区别。
忍不了,西装男大喝一声:“卧操,敢到我们魅夜捣乱,兄弟们弄他!”
说完,挥舞着拳头就向沈布衣砸去。
沈布衣也是一愣,我特么只想安安静静喝个酒,怎么就那么难?不惹事儿不代表哥怕事儿!
正在沈布衣准备一拳干翻这个臭不要脸,打着酒吧的幌子不卖酒的东西,只见一只纤纤玉手一把抓住了西装男高高举起的胳膊。
西装男一愣,“我去尼玛,谁…;…;”特么拦着我几个字生生的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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