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外面飘起了细雨,白闲云早晨起来推开窗被铺面而来的寒气冻的打了个哆嗦,关上窗翻身回屋,硬是翻出一件薄羽绒服逼迫向飞星穿上。
向飞星比她力气弱一点,被按住动弹不得,乖乖换上衣服,撇着嘴吐槽她,“你简直跟我妈一样。”
白闲云哼一声,“是哦,世界上有一种冷叫‘你妈觉得你冷’,你可千万别感冒了传染我,我可是在公共场合工作的。赶紧走吧,要迟到了。”
向飞星朝她做个鬼脸,一溜儿小跑车冲进电梯,“别忘了晚上的电影哦。”
到下午的时候,倒春寒气势汹汹席卷整个城市,细雨变成了雨夹雪。
白闲云出门兼职的时候,多拿了一条羊毛披肩放在书包里,街上到处都是冻的瑟瑟发抖快步走的人。
路过的店铺门口开着城市广播,播音员念着仿佛没有尽头的路段堵车报告。
餐厅里的客流比昨天略微少了一点点,到了近六点的时候,白闲云颇有些紧张地盯着那张空桌子,直到那里坐了陌生的客人,她竟然悄悄吐了一口气。
送上菜单的时候,心里又忍不住暗笑,怎么会有人连续天天相亲呢,自己也是多心。
到了快八点的时候,她已经频频往外看了,明天是周末,向飞星买了晚场的电影票,约好闺蜜两人一起去看最近的大片。
看一眼外面,再看一眼自己负责的几张桌子,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没有看到那个神奇的章先生怪可惜的。
这情绪延续到向飞星来接她,头一句就问,“今天那个奇人又相亲了吗?”
白闲云略失落,她把自己这种心态解释为没有八卦生活太无聊了,“没有,怎么会有人天天相亲呢,就算天天相亲,也不能总在一家吃吧,也太没意思了。”
向飞星发动车子,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我怎么觉得你很期待见到他的样子?”
“奇闻异事谁不爱围观,你还不是见我第一句就问他。”白闲云耸肩,把书包里的饭盒拿出来,“喏,你的晚餐,一会儿入场前吃吧。”
向飞星吸吸鼻子,“饿死我了,幸亏电影院很近。你这边没八卦,我倒是有一个,成文浩那个王八蛋被他扒上的小姐姐甩了,哈哈哈哈,哎呦,你不知道我听说这个消息有多高兴,中午一个人在茶水间笑了好一会儿呢。”
白闲云听她说饿,正往一瓶酸奶里面戳吸管,打算喂她两口,闻言一惊,一下子戳到自己手上,“嗯?你怎么知道的?他回来找你了?”
正好红灯,向飞星停下车,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瓶子呼噜噜两口喝半瓶,“呵呵,他怎么有脸找我,还欠着姑奶奶好几万块呢,他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敢报警抓他,证据我都整理的妥妥的。”
眼看绿灯,白闲云接过酸奶,想了想,“你一直也没跟我说分手细节,前几个月事情多不好问,到底怎么个情况?”
“跟你们的家事儿一比我这都是毛毛雨,”向飞星咂咂嘴,酸奶太稠,“太甜,给我喂点儿水。”
“你等红灯吧,老实点,”白闲云从书包里拿出保温杯来握着,“快说,我看你现在也完全放得下了。”
“他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我放不下,我现在就一股邪火,想追回自己的钱,最好能揍他一顿。”向飞星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分手也没什么新奇原因,我之前跟你讲过他脑子长了坑想什么不靠谱的创业吧,这个我不愿意出钱支持。后来听人说他家里这几年生意也不行,就剩几个铺子,还欠着贷款,当然也不支持他瞎折腾。然后他就瞄准了一个有钱的小姐姐,差不多勾搭上,就果断跟我分了。”
“那你又怎么知道他又被甩了?”
白闲云跟向飞星和柳遇唐两个有钱人家的孩子成为小伙伴,主要因为一起玩儿的时候年纪小,父亲是几人中学时代的老师,平时跟俩人的另一个圈子都没什么交集。
“有个想看他笑话的人告诉我的,反正也没安什么好心,”向飞星把车拐进电影院的车库,找个停车位,“二代这个词儿太宽泛了,阶层差异是很大的,我家曾经还算小有资产,现在也不过有一点房产铺子,一定程度上能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但是要说花天酒地天天买包包,那是万万不能的,你看我现在天天照样累成狗的上班。姓成的混蛋家境跟我家没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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