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
“你就是那专做下流营生的现世活王八……哈哈!”恽王张狂宣布,众人一看,此刻手脚被不明暗器击中的关大山,正脸朝下趴在地上,手脚紧缩,疼痛大叫,还真是只活生生的大王八。众人纷纷拍掌称赞,大声叫好。
“主子……”两个悲催的小厮再次鼓起勇气跑过去捞起了自家主子。
“你……你……”颤斗着双脚好不容易站立起来的关大山,脸部痛的歪曲变形,邪着嘴,伸出未伤的手指着恽王。
“你什么?好大的狗胆,还不快滚,恽王仁慈,没费了你就算不错了!”只见酒楼二楼凭栏处又出现了三名锦衣男子,开口的个子最高,紫服正装。
“妈呀!恽王,不就是那个昱朝最年轻的唯一的异姓王爷吗。恽王镇守南关,什么时候跑北方来了?”来圩镇这段时间还真是热闹,三王爷带着大军刚走,恽王又来了。众人赶紧纷纷下跪,惊声一片。
“哎!慕容兄,你看看你,这都不能好好玩了!”恽王指着下面跪倒的黑压压的一片。江湖行走,他最不喜欢拿身份压人,这个慕容清,年纪轻轻,已是锦衣卫首领,负责全国刑事,只是人无趣了些,什么时候都一本正经的。
“免礼!已无事,大家散了吧!”一行四美男从上飞跃而下,清新俊逸,品貌非凡,飘飘如仙。
“乖乖!古代人都是自带降落伞的。”裴玉童两眼放光,一脸艳羡看着从天而降的四个男人。“功夫啊功夫,你知道我在寻找你吗?”内心哀痛两秒。
“你们……你们等着!”恽王常年在南关,是以关大山并不认识,可是其他三个,他可认识。紫衣飞鱼袍的是锦衣卫首领慕容清;皂色衣衫,头扣玉冠,一把纸扇在手的是长公主的小儿子吕荣;另一个白色锦袍,云海剑袖,腰间别把大刀的是御前侍卫刘宁,全是他得罪不起的,昱朝炙手可热的青年俊杰,再说自己也没官身。可输人不输阵,等他回去禀报父亲再行计较。父亲虽然只是个太尉,但背后是左相,是太子,哪天太子登了基,他父亲还不是位极人臣,他呢,哈哈……
这淫贼看来还没清醒。刘宁最是见不得这种无所事事,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徒,抄刀上前准备再行惩治,别人怕关太尉,他可不怕,他祖父是皇上做太子时的太傅,连皇上都礼遇三分。两个小厮一看情形不对,赶紧架起还在意6淫的关大山呼溜一声逃走了。
“裴某谢过三位大人!”三位男子气宇轩扬,品貌非凡,一看就是官家子弟或位高权重者,裴玉童眼色过人。
“童儿……可是我救的你!”看裴玉童完全漠视自己,恽王不淡定了,这三个家伙算什么救命恩人,刚才是他出的手呀。
“霍茗,这是?”吕荣打断了恽王的“小媳妇”哀怨,都还没给大家介绍介绍呢。
“在下裴玉童,南山别院教习。”裴玉童拱手自我介绍到。
“哦!你就是霍茗口中所说的‘好玩物事’吧?”四人从小穿条裤子长大,熟悉异常,互相都是直呼姓名。长大后,霍茗镇守南关,聚的少了。这段时间,霍茗回京述职,是以四大天王重新聚首玩乐。前几天霍茗说在来圩镇发现了个“好玩的物事”,把他们给吸引了过来。
“‘好玩物事’!你才是物事,你全家都是物事。”这个天杀的“大师兄”,还不知道怎么在背后编排自己呢。杏眼一瞪,怒对某人,某人回以媚眼一枚,真是个“骚物”。
“乖乖!”吕荣年纪小,最是活泼,围着裴玉童打起了转转,裴玉童微笑站立,任其打量。
“我朝女教习少有,虽然我见过,但你这么……小的女教习,还真是……的确稀罕。”这女娃虽然身材高挑,风姿艳丽,可一看年纪极小,白嫩的肌肤吹弹可破。
“你刚才那一顿狠揍,真是英勇非凡,举世无双啊!真我昱朝女中豪杰!”吕荣伸出双手,竖起双手拇指。
“你们说是不是?”回头问着。慕容清和刘宁属于高大冷类型的型男,平时不苟言笑,不过此刻麦色方正的脸上也挂着赞同,毕竟刚才一幕大家有目共睹,金光下,女子步履轻盈、英姿飒爽的妖冶身姿深深地篆刻在了每个人的脑海中,这么艳丽无双的女子真是天下少见。
“你们不觉得裴教习看着有点眼熟吗?”慕容清专管刑事,观察入微,眼睛紧盯着裴玉童。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在哪见过。”憨实的刘宁挠挠头。其实三王爷宴席上,三人当时都有参加,对两袖飞舞的裴玉童,惊鸿一瞥,只不过那时裴玉童着女装,又是浓妆,是以没对上号,再说,裴玉童现在的气质完全变了,连熟悉的恽王都时常会恍惚。
“行了,行了,你们不是还有正事吗?”霍茗不想让这些人再扯下去,毕竟关于裴玉童的来历,还是不要深究的好,挥手赶着人。
“也对,我们先走一步了。”说到正事,慕容清脸容一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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