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钻爷的裤裆。”
犯人们耷拉着脑袋,四肢朝地学狗钻李大郎的裤裆。稍微慢点还得被李大郎骂。
张生见了于心不忍,劝李大郎:“他们受过惩罚了,就将他们放了。”
李大郎不同意:“妹夫不知这群人可恶,一进来就把哥哥绑在木柱上。这也罢了,非逼得哥哥学狗钻他们的裤裆。幸亏哥哥运气好,换了个人可不得被他们给折磨死。”
马夫附和着:“监牢里的犯人个个凶神恶煞,最爱干的事是欺生。你可别瞧他们现在可怜,刚才他们可是将李大郎当成狗。”
李大郎见马夫说起他被这群犯人欺压的场景,他脸面有些挂不住,于是,他逼着那虎爷继续当狗爬,而他跨坐在虎爷身上学那无知的小儿赶狗。
“驾,驾,快跑。”马三拍着虎爷的屁股。
虎爷恨极了,刚想翻脸就见马夫眼睛瞪着他。虎爷没法子,打不赢对面那个浑人,只好四肢趴在地上成为被别人玩弄的狗。
虎爷越想越生气,他从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可能怎么办,只好先忍着。虎爷僵硬地拖着李大郎前行,任由着李大郎在他头顶上大吼着:“笨狗,快点,走。”
等李大郎折腾完也累了,便随意找了个地方躺下来睡觉。张生也有些困,背靠着墙壁坐在打瞌睡。马夫倒不困,扔了一两银子让役吏弄来了一壶酒慢慢喝着,他边喝边大叫着:“好酒。”
其实也不是什么好酒,只是这牢房潮湿得很,这酒一下肚,整个人都热起来。
虎爷在一旁冷冷地看着。
突然,马夫捂着肚子大叫着:“俺肚子好疼。”然后,吐出一口黑血。
张生被马夫的叫声吓醒了,见马夫口吐黑血,他连跑到马夫身边问他:“李大哥,你怎么了?”
马夫推开张生,往虎爷方向走,刚走几步就摔倒在地。他看着虎爷怒喝着:“是你这小人下毒害我。”一说完,他又吐出一口黑血。
虎爷冷笑着看着马夫。
李大郎被马夫的吼叫声吓醒了,他见马夫唇边残留着血迹立刻尖叫起来:“杀人了,有人杀人了。”
虎爷用手掐住尖叫的李大郎再将他压在地上,他拍着李大郎的脑袋,说:“这个牢房是虎爷我的地盘。没有人能抢走。”他出拳将李大郎打昏过去,再指挥犯人们将马夫和张生捆绑在木柱上。
虎爷拉开牢门大摇大摆地走出来,他站着牢房外头大喊着:“给爷来壶上好的酒。”
不多时,送马夫和张生进来的小役吏端来了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碟牛肉和一壶酒。他刚放到虎爷身边又跑来出去再拎着一个小板凳规规矩矩地放到虎爷身后,“请虎爷坐。”
虎爷得意洋洋地坐在板凳上,用手捡起一片牛肉扔进嘴里嚼了几下,指使着小役吏:“给爷爷打死他们。“
小役吏向虎爷求饶:“虎爷,小人是新来的,还没见过血。”
虎爷拎着小役吏怒喝:“你可知在这里头得罪了虎爷我是什么下场?”
小役吏不敢回答。
虎爷连甩了四个巴掌,把小役吏打得满脸通红才让小役吏离去。
虎爷给自己灌了一口酒,又指使着犯人们狠揍马夫。
犯人们对马夫早就怨恨满满,一群人争先抢后地打着马夫。没多久马夫便被打得昏过去。
张生一旁喊着:“住手,你们这是犯法。”
虎爷大笑:“都进了牢房谁会在意那王法。”
几个犯人将李大郎弄醒,又揍打他。李大郎被打得鼻青脸肿哭着向虎爷求饶:“虎老爷,是小子的错,小子原本是虎爷你的一条狗却偏偏想当人。”他趴在地上学狗叫:“汪汪汪,汪,汪。”
李大郎边爬边继续学狗叫:“汪汪汪汪,汪汪,汪。”
虎爷冷眼看着他,“虎爷不需要你这条狗。给我打。”
犯人们又冲上去暴打李大郎。
李大郎等他们打完又继续趴在地上学狗叫:“汪汪,汪汪,汪汪。我是虎爷养的一条狗,汪汪,汪汪汪。”
虎爷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问他:“想重新成为虎爷的狗也行。”他指着张生说,“打,给虎爷狠狠地打。”
李大郎马上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张生面前在他脸上甩了个耳边,朝虎爷说:“虎爷,我打了他。”
虎爷怒吼着:“你是在跟你家婆娘挠痒痒吗?打,重重地打。”
李大郎闭着眼睛连打张生四下耳光,然后睁开眼对虎爷说:“虎爷,我打了他四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