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牧筱匆匆跑出去,牧尘呵呵一笑。拿起剪刀的那一瞬间又严肃了起来,伤口比他想象得还要复杂,胸口的刀伤发脓肉已经腐烂了,不仅如此,邬天耀浑身泡肿脓包裂开粘连着衣服,轻轻一碰,脓水不停的往外冒。能活下来真是奇迹!
 : : : : 打量着邬天赐浑身,竟不知道从何下手才好。必须揭开衣服上药,但揭开如骨肉相连般的衣服和皮肉,那痛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万一痛死了,牧尘的罪过就大了。
 : : : : “兄弟,我叫牧尘,是百花岛的村民,我要替你敷药疗伤,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只有此方法了。那么多痛和苦难你都坚持下来了,我相信你也可以扛住的。”牧尘不知为何要罗嗦这么多,但他觉得邬天耀一定能听见。
 : : : : 邬天耀脑袋昏昏沉沉的,一大串话他就听见有人要给他疗伤。他张口要说但舌头肿得已经塞满了他整个嘴巴,他发出鼻音“嗯”了一声。牧尘惊喜的望向邬天耀,“那我开始了!”
 : : : : 为了减小邬天耀的疼痛,他将衣服剪成了一条一条的,轻轻的揭开,将刀放在灯上烤了一下,然后一刀一刀的削掉流脓水腐烂的皮肉,他抓起大缸里黑乎乎的药糊敷在上面,邬天耀疼的闷哼了一声。一阵清凉感袭遍敷药处,感觉不再那么炽热火辣了。
 : : : : 经过一个晚上的努力,牧尘已经药敷于邬天耀浑身并包扎好了,像颗白粽子般只露出了两个眼睛。他自做了一副带有浓烈药味的眼贴贴在邬天赐的眼皮上,千叮万嘱咐不让邬天耀睁眼,邬天耀被浑身的冰凉透心感刺激的格外精神,他不停冲牧尘点头,可人家就是不放心你能怎么办?
 : : : : 中午了,牧尘出去采药了,牧筱偷偷的溜了进来,见白布条包裹着一个大粽子,她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哎哟!”邬天耀痛得哀嚎了一声,他的浑身可是都动过刀子的,牧尘每每都特小心,这人肯定不是牧尘。
 : : : : 你是谁?邬天耀本想问对方是谁?可舌头吐字不清,发出的却是呜哩哇啦的呜呜声。
 : : : : “哈哈”牧筱大笑起来,“小朋友,娘亲还没教你怎么说话嘛?不如姨姨我教你好不好?”
 : : : : 什么?竟然把他当三岁小娃娃哄?还让他叫她姨姨?听声音这小姑娘也就十几岁,竟然让大叔我叫她姨姨。
 : : : : 老子比你大,娃娃!“唔唔,呜呜”邬天耀哭得心都有了,想骂人发出来的都是带有撒娇的呜哩哇啦声。
 : : : : 牧筱歪着脑袋,瞅着邬天耀滴溜溜在眼皮底下转动的眼珠子,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说:“你的意思是说我很漂亮?你很喜欢吗?呵呵!谢谢你!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嘿嘿!”
 : : : :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姑娘,邬天耀识趣的沉默,这叫以不动制万动。
 : : : : “不说话?”牧筱嘀咕了下,拍了两下邬天耀僵硬的脸,说:“你别睡着了,快跟我说话!”
 : : : : 邬天耀欲哭无泪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牧尘快回来救我啊!
 : : : : 见邬天耀还不吭声,她随手又扇了邬天耀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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