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在院子里躲了半天,发现花非树根本没有追他,胆子又大了起来,心想:“那花非树还能杀了我不成,哼!怕他做什么。”
暮色有大摇大摆的走回了花非树所在的庭院,花非树此时正躺在庭院中的摇摇椅上闭着眼睛扇着扇子。
暮色刚踏进庭院,花非树突然扔过来一样东西,暮色眼疾手快的接住后才发现原来是个葫芦,就有些纳闷的问花非树道:“师父,还打呀!”
花非树眼睛都不睁的回道:“少给我废话,给师父打壶酒去。”
暮色厌恶的回道:“你自己怎么不去?”
花非树依然没睁眼,只是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把戒尺,花非树只是摇了摇戒尺,暮色就吓的朝着大门口跑去,刚跑了几步又突然想起来没拿酒葫芦,又跑回来捡起葫芦再次跑向了大门口,直到要开大门的时候,暮色才突然想起来貌似外面还有个冤家在守着他。
暮色心烦的从门缝朝外看了看,几名随从一样的人正坐在大门口外无精打采的聊着天,但并不见晨风,若只是这几个人,暮色倒还真是不怕,就大着胆子打开了门。
门外的一众随从看到大门开了,都突然一惊,然后拿着手里的家伙迅速围了过来,同时一发响炮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空中炸响了。
暮色知道晨风很快就会到,所以一句废话没有,将酒葫芦系在腰间,攥起拳头就朝着几个人冲了过去。暮色有功体傍身,与几名靠蛮力的随从打起来毫不吃力,而且暮色在不知不觉中将体内真气通过拳或掌打出,使得他每次出拳或者出掌都带着强劲的拳风或者掌气,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几名随从就全部倒地了,而暮色也趁这个间隙,玩命的跑向了附近最近的酒家。
一家名叫“君再来”的酒家离花非树家很近,暮色进了酒家后,将酒葫芦递给酒保,气喘吁吁的说道:“打满!快~”
酒保看的出暮色着急,不敢怠慢,拿着酒壶去打酒了,暮色在旁边的空座先坐下了,他此时是真想妮子了,不知道现在妮子过的怎么样。而就在暮色想的入神的时候,隔壁的包间内突然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热就把上衣脱了吧!你哪我没见过呀?”
接着又响起一名女人的声音道:“讨厌”
男人的声音挺像海山,女人的声音太小暮色也没听太清楚,海山经常勾搭良家妇女是出了名的,暮色心想:“不知道哪家的姑娘又被这无赖黏上了。”可听声音这姑娘似乎还挺乐意的,暮色也就没太在意,此时酒保也已经将酒葫芦里打满酒拿给了暮色,暮色付完钱就匆忙离开了。
包间内,海山正怀抱着上半身近乎裸露的妮子在喝酒,看妮子的状态,似乎对现在的生活十分满意。
暮色很快跑道花非树家的后门,但就在暮色动用功体想跳进院子的时候,晨风突然不知从何处跳了过来,单手摁着了暮色的肩膀,怨恨的瞪着暮色,发狠的问道:“想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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