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咳声在寂静的夜中显得特别突出,孟尧光不知何时已睁开了眼睛,夏经年下意识的把有血的那只手悄无声息的放到背后,脸上换上笑容:“阿光,你醒了。”
“经年,你回来了!”说着从床上挣扎着坐起身,一把抱住了面前的人:“还好,一切都是梦!”
夏经年拍了拍孟尧光的后背:“阿光,我在!”孟尧光没有看到夏经年凝重的脸色:“睡吧!时辰还早。”
“恩,经年一起睡!”孟尧光说着便向里摞了摞身子,意示夏经年也躺下。
怕身上的血被孟尧光发现,他便找了一个借口:“阿光先睡,我去洗漱一下便来。”
“恩。”孟尧光安静的躺在床上,,不在多说什么。目送着夏经年走出房门,孟尧光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经年,为何你身上会有血腥味,你大概忘了我有一个灵敏的鼻子,虽然味道不是很浓,单我还是闻到了。你在隐瞒什么。
今夜,必将是个不眠的夜晚,两个人同床异梦,各怀心事。
“不好!”叶氿衣突然叫到:“有人进来了!快点出去!不能把孟尧光惊醒。”
冷旬陌自然知道孟尧光被惊醒的效果,他可不想叶氿衣再次遭到反噬。不消片刻便将叶氿衣带回来现世。
“少门主!你醒醒!”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右护法牡丹。
“牡丹姑娘,我劝你还是停手,你现在叫醒他,不过是徒增烦恼,运气好的话,没准他还能记得一些事,运气不好的话,没准他这个人就废了。”叶氿衣好言相劝,并不想跟她发生冲突。可牡丹并不这样想。
“不知叶姑娘这又唱的哪出,你究竟对少门主做了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哼!”牡丹的眼中杀意毕露,大有将叶氿衣凌迟而死的意思。
“我想姑娘你误会了,这是你们少门主与我的交易,一切都是他自愿的,我可没有逼他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叶氿衣也不是什么善茬。
“哼!”叶氿衣还想说什么,可牡丹并不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上来就用力一劈,想要将叶氿衣劈成两半,幸亏叶氿衣反应快,急速的退了两步,躲过了这一击。
“阿衣,躲到一旁。”冷旬陌不知从何处拔出一把剑,将叶氿衣护在了身后:“想打架,我奉陪,我们出去打,要不然影响了你们少门主,我可不会负责。”
“打就打,我还怕你不成!”牡丹大概是有些顾虑叶氿衣的话,怕伤到孟尧光,便答应了出去打。
两人带上房门,在院子中打了起来。叶氿衣对周遭有进行了结界加护,她可不想那两人波及到自己。做好一切,叶氿衣又来到孟尧光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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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我求求你!别赶我走!别赶我走!”孟尧光无力的倒在地上,拉着夏经年的衣袖,苦苦哀求着。
这是怎么回事?!叶氿衣开始有些不解,但随后她便明了。
“放手!”夏经年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感情,尽可能摆出一副冷漠的样子。不敢看地上的人儿,他怕自己一看,便不忍将他赶走。
“不是我!不是我告的秘!经年,你信我,青魇是我的家,我怎么会让别人来毁坏自己的家园!”孟尧光还是不死心的拽着夏经年的衣角,关节攥的都有些发白了。
“你正我邪,你我本就势不两立,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把你带回来。从此你和青魇再无瓜葛,你还是去当你的江南第一剑客,我青魇庙小,容不下你这座大佛。”夏经年的心在滴血,可他不能心软,让他恨着自己也好,起码他还能记得自己,夏经年闭上眼睛,用力的甩开攥着自己的双手,:“滚!”这个字仿佛用尽了他所有力气。
牡丹对着地上的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孟尧光不为所动,只是呆呆的坐着,望着那人的背影。
“来人!将他扔出去!”没有人上前。
“你们是要造反吗?!谁才是门主!”
“少门主,得罪了。”两名壮汉驾着孟尧光,将他丢在门外。
就在门被关上的瞬间,夏经年仿似失去了所有的支柱,整个身体没了灵魂,跌坐在地上。
“噗~”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用衣角抹掉嘴角的鲜血,强忍着疼痛,慢慢站起来。牡丹看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想要上前搀扶。却被他呵斥开了:“今天的事,不许传出去,不能让少门主知道,违者门规处置!”交代完一切,夏经年摇摇晃晃的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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