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
不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
自古英雄出炼狱,从来富贵入凡尘。
给您续上一杯茶,您哪慢慢地品,听我细细地跟您说。
话接前文,翟中和李静娴的一番交易究竟是做成没有呢?李静娴有将做何决定?
“吴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李静娴在吴王宫里也不避嫌,大大方方地给魏越行了大礼。
要知道李静娴的行佥事可不是魏越的家官,或者吴国的国臣,他可是大赵皇帝手底下的官员,所以他对魏越根本没有行大礼的必要。
“如何了?”魏越闭着眼睛说道:“翟中怎么说?”
“只有一句话。”李静娴站在那里说着:“这句话也是臣想对大王说的一句话。”
魏越睁开眼睛深深地看了一眼李静娴,在他的印象中,李静娴不是一个多话的人,甚至于连魏越自己都常常都忘记自己有这么一个谋士。
但是他的能力却是毋庸置疑的。
“说。”魏越静静地看了一眼李静娴说道。
“垂拱帝不可杀。”李静娴轻声说道:“若不杀他,只是囚禁起来,则天下唾手可得,若是杀了他,天下归属还未可知。”
“区区一个废帝,还能翻起多大的浪来,不过本王便答应你的事。”魏越说道。
次日。
例朝,文武百官早早便已经来到朝堂之上,这是大朝会,所以,凡是在扬州附近的五品地方官都必须参加。
“皇上驾到。”一名太监刚刚进朝堂门口便叫了一声。
只听见呼啦啦的一片,殿上群臣都跪了下来。
“臣等参加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见,赵召迈着小细腿,心里面战战兢兢的。
昨日。
帝宫,宫室显得简单朴素了许多,几缕月光穿透空荡荡的大殿“出了何事?朕心绪为何突然如此不宁?”皇帝在宫殿内来回走动着。
灯光照映下,年轻的皇帝实际上还是很英俊,长身玉立,文质彬彬,只是脸色却微微的白中透着青色,似乎是酒色过度。
皇帝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可眼下手中,既无人也无权。
身为堂堂大赵国的天子,连可驱使心腹也是寥寥无几,这是何等悲哀之事!
感受到了心绪中一阵阵的不安,皇帝再也待不住了,向着殿外走去。
“请陛下留步!”守在殿外的一个禁军大将站出来,面无表情的说着,虽向皇帝行了礼,但这种凛然的态度,却让皇帝的脸庞一下子涨红了。
“朕只是觉得殿内憋闷,心情不畅,想去御花园里转上一转…;…;”皇帝忍住心中闷气,口气温和的说着。
与其说是下达命令,不如说是请求对方放行。
到底他还是在位的天子,禁军大将思索片刻,知道自己也不能做的太过,于是点头说着:“现在城中局势混乱,就算是皇宫,夜里也不甚安全,陛下出游并不安全,请让臣随行保护。”
“将军是忠心之士,朕不好麻烦将军。”皇帝心里苦极,这哪里是什么随行保护,明明就是寸步不离的监视!
可到底是寄人篱下,手中无权无兵,只好温言说着,想让对方不必跟着自己。
禁军大将自是不肯,淡淡一笑,说着:“陛下说的哪里话,保护陛下安全,是臣的责任,请吧!”
见此,皇帝只好作罢,能出去转一圈,总比闷在殿内强。
深夜天上墨染的黑暗,但繁星及那轮月,却是极亮。
抬起头,望着头顶的星与月,小皇帝站在原地,感慨了一句:“美哉!悲哉!”
觉得星与月美,是受夜空繁华所感,而言说悲字,却是在感伤自己。
想天上明月,在天空恒久皆在。
而大赵这一朝,却已是走向末路。
世间之事,哪有恒久皆在。
皇帝曾经天真的认为,自己会是大赵中兴之主,可随着心腹渐少,直到如今近乎完全被囚禁在偌大深宫中,再也无力改变大燕命运以及他自己命运时,他的心情,也开始由有着期待变成了麻木不仁。
连随口而出的戏言,都会很快传到魏越耳中,这种情况下,这位大赵的末代君主,只能借月来感伤心事,抒发一下郁闷忧伤之情。
身边的将军,站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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