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只西藏沙蜥虽然打死了,不过后头还有两只,而子弹也不多了。
此时,发动机轰鸣起来,车子竟然发动了,西藏沙蜥随之而来,我脚踩油门,车子一下从沙丘里冲了出去。
汽车飞驰在沙漠里, 西藏沙蜥没跟上来,于是松懈下来,没想到大难还在后头,由于往上视线不好,车子突然失控,我踩刹车已经来不及了,车子飞速的坠下了裂谷里面。
这里的裂谷没那么深,车子翻滚了一会儿,就四脚朝天的倒在裂谷中,车里人应该是没大碍,我除了头撞到玻璃上破了点皮,其他都没事。
黄堂本来胆子就很小,现在已经吓晕了过去,车门已经变形无法打开了,孔笙拿着枪托把玻璃砸破,我们陆续爬了出去,然后又把黄堂拖了出来。
看着裂谷的崖壁很高,可能有十多米,而且全是光滑的石头,我们伤兵满营,无法爬出裂谷了。
我们带的通讯工具大多数已经遗失,没丢的也摔烂了,无法联系到外面,也只能顺着裂谷走了。
大概走了几公里地,两边的悬崖开始平缓,而空谷深处传来轰轰的声音,我们也没在意,继续前进着。
突然之间,我抬头一看,发现前方的裂谷深处有滚滚洪水来了,夹杂着泥沙,巨浪有几丈高。
“快,往边上跑。”
我们扛着黄堂拼命的往上跑,没想到洪水更快,瞬间就把我们吞没了,我与他们冲散了,我在混浊的泥水里摸到了一根漂浮的木头,于是扶着它,才没有被洪水冲走。
黄堂身上还有伤,在洪水里泡久了肯定要出事的。
我在洪水里漂行了很久,不知不觉之间感觉水在往下泄,原来是一个大瀑布,我努力的游开,可还是被水冲了下去。
瀑布底下乱石嶙峋,我的脑袋撞到石头上,失去了知觉。
许久之后我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草席上,脸上盖着一块白布,我揭开白布,发现身边还有许多人,同样盖着白布,天色还是灰蒙蒙的。
我顺手揭开旁边那个人白布,却顿时反胃了,居然是一个死人,尸体已经腐烂,密密麻麻的蛆虫在上面爬开爬去,我惨叫一声,跑了出去。
这是一座建在河边的木房子,门口有几株沙柳,我发现门口有一个中年大叔,胡子拉碴,穿着破旧的衣服,现在那里傻傻的看着我。
“大叔这是哪啊?”
我还没有说完,那大叔就跑了,边跑边惨叫着,像是看到了鬼一样。
“神经病吧。”我喃喃自语。
我回头一看。这屋子可有些年头了,这是一座古庙,旁边还立着一块石碑,不过石碑只剩下了一半,可能是破四旧时候砸的。
根据石碑上残留的文字,我得知古庙里供奉了是一个清代官员,姓秦人称秦大老爷,官至察哈尔都统。
这古庙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尸体,难道是给察哈尔都统的祭品,会不会闹鬼啊,我心中疑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