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扑来,就在那名主事冤枉二字即将出口之时,飞虎手中的凳子已经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太阳穴上,结果可想而知,那名主事连吭也没有吭一声便倒落尘埃。
随着那名主事倒身在血泊中,厨房打杂的小五子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飞虎一把抓住他的腰带,将他举过头顶,然后冲着厅内的一根柱子抛去,小五子的身子在空中失去平衡,他的脑袋正好撞在柱子上,啪的一声将头骨撞碎,他蹬了两下腿,不甘心的闭上了双眼。
飞虎杀死这二人后还不解气,他又朝牧仲玉奔来,这一场匪寇内讧的戏码被牧仲玉看的清清楚楚,飞虎一连伤害两条人命竟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世间怎会有这样残忍的人!
牧仲玉一甩手中长鞭迎了上来,飞虎虽有一身蛮力,但却是功夫平平之辈,他的功夫和牧仲玉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所以须臾之间便被牧仲玉抽翻在地。
牧仲玉扫视着这群匪寇发出阵阵冷笑声,他踢了一脚腹痛的动不了身的马龙,说道:“你不是要杀了我吗,你倒是动手啊!”
马龙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牧仲玉,咬牙切齿的喝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在饭菜里投的是什么毒?”
“饭菜是干净的,是你故作聪明,一厢情愿的以为我和厨房那二人勾结,实话对你说,你派人去上河村预定美酒的消息恰巧被我得知,于是我就在那酒里放了一味化骨散,这化骨散能够将骨头融化掉,更不要提那心肝肠胃了,现在你们是不是觉得腹中似有万把钢刀在搅动?不消片刻你们就会肠穿肚烂而死。”
“那怎么办啊?我们还不想死,我们给您叩头,您就饶了我们吧!”
其他匪寇听到这化骨散毒性如此巨大,一股求生的yuwang顿时升到头顶,纷纷向牧仲玉求饶。
马龙看着他的手下一个个痛哭流涕的狼狈模样,不禁破口大骂道:“别忘了当初你们都是提着人头来入伙的,现在轮到你们自己就怕了吗?你们这群贪生怕死之辈!”
飞鹰挪到马龙身旁,低声对他说道:“大哥,现在不是逞口舌之能的时候,我们还是向他低头骗出解药才是上策。”
“他还是个吃屎的孩童,让我向他低头求饶还不如杀了我!”
马龙不服气的嚷道,飞鹰急忙掩住了他的嘴巴,低声对他说道:“大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保住性命要紧,你先不要说话,我来对付他。”
飞鹰言罢,抬头冲着牧仲玉谄笑道:“这位小哥,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们看错人了,您绝对不是一名村民,你刚才耍的那几鞭真是出招奇特,气势如虹,你肯定出自名门正派,我说的没错吧?”
“你这是在套我的话,没想到你还有这鬼心思,我出自何门何派心中自知,但我不告诉你,你又能奈我何!”
“那好,那好,我不问就是了,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乎,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请问这化骨散可有解药?”
“当然有啊!”
牧仲玉转身坐在了马龙的位置上,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又摸了一下肚子,然后继续说道:“可是现在我腹中有些饥饿,你们去厨房给我弄一桌干净的饭菜,我还告诉你们,别动那歪心思,如果你们敢在饭菜里动手脚,你们应该知道下场!”
“不敢,不敢,我们的性命皆在您的掌握之中,当然不敢再动那歪心思。”
飞鹰急忙派人去厨房收拾了一桌珍馐美味殷勤端至牧仲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