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利的拿到离殇剑,天色不早,我们各自安歇了吧。”牧仲玉伸了个懒腰,站起了身。
“我还不困,石贤弟先去休息吧。”
武阳挑亮了灯烛,取出了那本《江湖奇见录》和纸笔,坐在桌案前,一边观看,一边在纸上勾勾写写。
牧仲玉不解,于是便问道:“武兄在作什么?”
武阳停笔,解释道:“我想把它译成我们的文字,等我译好,我想把这个译本送予石贤弟。”
“送给我?真的吗?”顿时牧仲玉双眸中闪耀出惊喜之色。
“当然是真的,瞧你那高兴的样子,真像一只小……”武阳说到此处却突然掩口不言了。
“武兄怎么不说了?我到底像什么?”牧仲玉又坐了下来,单手托腮,微微皱着眉梢,一个劲地追问。
武阳轻笑一声,摇头回答道:“我怕我说出来石贤弟会发怒,还会遭到石贤弟的一番痛打,所以还是不说了吧!”
“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我还不听了呢!”牧仲玉一撇嘴,赏了武阳一个白眼,转过身去,佯装生气。
牧仲玉这副气鼓鼓的神态,顿时引来武阳的一片笑声,他边笑边用手指着牧仲玉说道:“石贤弟这般模样就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一般,怪不得那个鬼面人称呼你为顽童。”
一提到鬼面人,不禁使牧仲玉又想起了在西月古镇捉鬼的那个夜晚,如今在点点灯烛的映照下,武阳眼中的神情竟然与那个鬼面人如此相似,他不禁又细细打量了一番武阳,突然他站起了身,手指着武阳惊愕的问道:“你不会就是那个鬼面人吧?”
闻言,就见武阳一脸轻松的说道:“石贤弟在说什么呢?那个鬼面人功夫卓越,而我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我如何会是他呢,石贤弟这个玩笑开的一点儿都不好玩,再换一个吧。”
“你真的不是?我不信!那晚我曾打了那个鬼面人一鞭,现在我要验伤,如果没有鞭伤,那我就相信你!”牧仲玉一脸疑惑,一步一步逼近武阳。
武阳步步后退,直到他退到了墙角,这才说道:“石贤弟要验伤?很好,愚兄也赞成这样作,不过我来问你,你在何地,又是何时打过那个鬼面人一鞭?”
“西月古镇,捉鬼那晚!”
“那么说,石贤弟鞭打鬼面人之事发生在去岁了,石贤弟认为那伤痕会保留至今吗?”
“这……”
牧仲玉仔细一算,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四月有余,即使受再重的伤也该好了,更不要提那不轻不重的一鞭了,可是他还是疑心重重,忽然他想起了日间发生的事,便又问道:“鬼面人这件事暂且先放一旁,我还有一个问题很疑惑,希望武兄给我解答一下,为什么今天日间你一提到那龙团胜雪茶,季岩鹤眼中就出现了惊诧之色?”
“原来是这个问题啊,这很好解释,不过石贤弟你能不能后退几步,你看我都被你逼到了墙角,这也不利于谈话嘛,石贤弟你说呢?”
“那好吧,不过我希望武兄照实回答。”
牧仲玉坐回了桌旁,正色盯着武阳,等待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