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书里写的东西,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脸都吓白了,赶紧按住刘叔想要开棺的手。
“别,别开,这棺材不能开。”
刘叔挑着眉有些不高兴的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的解释。但其他人是真的被我吓了一跳。
我不好意思的道歉,人家看我小孩子,也就没在意,我赶紧拉着刘叔到了一边。
“刘叔,这不能开。”我哭丧这脸,实在是有些不敢肯定。
“为啥?我镇棺符都贴了,没事的。不相信刘叔?”
“真不是不相信,但是……”对于尸体棺椁这一道,您还真不如我这驭尸一脉的传承人…….
当然,这话肯定不能说,这不是给自己找刺激么。
“刘叔,不瞒您说。”我咬了咬牙,这棺材不能开,开了,在场的没一个能活。但为了增加我的说服力,我不得不告诉一些刘叔关于我的能力。
“我因为一些原因,对于棺椁这块特别敏感,这棺材里的尸体我看了,那是个横尸,出来是会杀死所有开棺现场的人的。”
“你看见了?”
刘叔脸色阴晴不定的想着什么,我不知道祖奶奶给他说了多少关于我的事,但是我的事是个天大的秘密,能不透露就不能透露,尤其是我请鬼一脉传人的身份,不然定会遭到飞来横祸。出来现祖奶奶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
刘叔想了一会,一直到赵松柏都有些急眼的时候才点了点头。
“我知道你是驭尸一脉的传人,你祖奶奶也跟我说了这事,说不得今天这事还真得让你主持了。”
刘叔摇头晃脑。
“你做法需要啥?”
“啊?”我一愣。我从来没有做过法,我也不知道需要啥啊?叔叔他们那天也没用什么符纸啊香案之类的,只有祖奶奶用了个香案施了法。书我还没看完,里面的内容大多都是文言文,晦涩难懂。也就是我对驭尸这块感兴趣才多看了两眼,谁知道就遇到这事了?
我摇了摇头,刘叔看我这样也知道我是个雏。但他似乎并不想就此罢休。对着赵松柏指了指我。
“今天啊,你父亲的棺,只有他能开。”
“啊?”
“啊?”
我和赵松柏都惊呆了,我看着刘叔,赵松柏看着我,他更是不堪的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啥好。
我之前帮他留住刘叔,他自然感激我,可是这种大事让我一个毛头小子来,他肯定不乐意啊,他怎么可能拿赵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命放在我手里?
刘叔的话犹如向茅坑里扔块石头一样,那议论声是一浪一浪的……
赵松柏擦了擦额头的汗,一溜小跑到刘叔身边,点头哈腰的顾不得可不择言了。
“刘半仙,半仙,您,您这,我答应您一定给您满意的回报,但,但,您别这样。不是我看不起这位小哥,实在是,实在这事,容不得马虎啊。”
看着他快要哭的脸,我不由的有些生气,我是岁数小,我的确没什么道行,也不懂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但是你当着我的面看不起我,真当我泥捏的?
我眯着眼睛,有些厌恶的看着赵松柏,这人太过容易见风使舵,有着商人一切的特点,奸诈、狡猾。我之前帮忙说话,纯粹是好心,见不得一家老小受到无妄之灾。
可是话说回来,自己做的孽,别人愿意帮你,那便是天大的恩赐,像这样败坏阴德的人,老天都不会向着你。
还敢看不起我?
我可是驭尸一脉的传承者!
我可是请鬼一脉的嫡系传人!
看不起我?
也许赵松柏知道说错话,看我脸色不太好,便歉意的对我笑了笑。我冷哼一声没搭理他,刚才还想帮,现在?不管了。
刘叔看我耍小孩子脾气,便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赵家主,你这话就错了,难道不知道术业有专攻吗?”
刘叔指了指我。
“刘某人,是看阴阳两道的事,风水倒也懂的一些,但是要说在这棺椁方面,我这孩子可是真正的行家。”
赵松柏点头称是,从他的眼神里我也能看出来他明显是不信。
刘叔这么多年一直在干这个,名头已经起来了,俗话说,人的名树的影。有时候名字都比人好使。
我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一没名气,二没样貌。
着实不像啊。
也难怪赵松柏怀疑。
不过这事说到底还真是我应承下来的,这行就这不好,你只要先张嘴,这事就是你的,别人能帮,但不能做主,刘叔也是怕我小,什么都不会,才想着自己干了这活,现在我这么跟他说,再加上祖奶奶跟他说的那些,让他对我多少也有些信心。
可是我没信心啊……
看赵松柏一副看不起人却还要摆出一副相信你的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哼哼,赵家主,我自然是年岁小,不懂事,但是有些事,就不得不跟您说道说道了。”
“您说,您说。”
赵松柏也是为了讨好刘叔,对我这般低三下四,这让我更加有些厌恶他了。我不屑的撇了撇嘴,走到棺材边。
“这黑色的盖子,并不是棺材的盖子,而是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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