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年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在场的赵家人,神伤的叹了口气。
“这事……其实说来也怪我。”
原来在清朝时赵家出了个福缘深厚的人叫赵启德,那时赵启德父母死的早,家里又穷,年过二十还没娶媳妇,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的虽然贫苦,但也还能养活自己。
有一日在田间,赵启德偶遇一位晕倒的乞丐,那时赵启德也是好心作祟,见那人破破烂烂,眼瞅就要饿死的主,就把自己的口粮给了他一点,还鬼使神差的让他去自己家里住一晚。
但他不知道,这位乞丐可是个名副其实的风水大师,也是因为一些事闹了荒。
本着遇到就是缘分的原则,趁着赵启德不注意的时候,这先生就给他暗自算了一卦。但算完后这先生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当时就想离开,可一想,人家给了他吃,穷成这样还要好心款待,若是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这不是损自己阴德吗?
看着老实憨厚的赵启德,这大师咬着牙告诉赵启德。
“你家上一辈修了大福分,积了大德,注定了你家大富大贵好几代,但是你会遇到一个大坎,过了,能保以后衣食无忧,过不了……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但是你一定要记住,无论这坎过得去过不去,都不可干丧尽天良的事。若是做了,你家……不知多少代都要受尽折磨。”
说完还给他用桃木牌画了个替身符,并告诉他,每逢初一,十五,必须在地上睡觉,不论多难受,多冷,也不能起来,必须得睡到大天亮。
而且这大师还告诉他,他以后一定会走狗屎运,遇到贵人当上大官。至于那贵人,有很明显的特征,面白无须,浓眉大眼,身宽体胖,最重要的是,右嘴角有一颗大痣,若是遇到他问路,你就告诉他就行了。当官以后若遇到一个孕妇的案子,千万不要管,若处理不好,之前做的一切都白费了不说,而且还会遭报应。
当时赵启德就傻了眼,这什么跟什么啊?赵启德犁了十多年的地,认知范围极浅,他哪能听得明白?迷迷糊糊的就答应了,这大师是一刻也不想在他家待着,说完了之后顶着天黑就走了。
走的时候嘴里还瞎念叨。
“我这是造什么孽了我,瞎管什么闲事啊我,我是脑子抽了吧,没事没事,不管了不管了,反正到时候我也早死了,指不定都投了几次胎了,不管了不管了。”
赵启德挠了挠后脑勺,看着这个有些疯癫的乞丐走了,不过赵启德也不傻,还真按这乞丐说的做了,不管春夏秋冬,每逢初一、十五,晚上都躺在地上睡。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过了一段时间。
后来因为京城一个大官微服私访,正好遇到了在田里干活的赵启德,就随口问了路,赵启德一看这人面白无须,浓眉大眼,身宽体胖,最重要的是,右嘴角有一颗大痣,嘿,这不就是前段时间那乞丐说的人嘛,赵启德高兴的扔下耙子,跑过去给那人指路。
那人一看赵启德年岁不算大,看着老实憨厚,面善讨喜,便多聊了几句,两人相谈甚欢,说来奇怪无比,一个大官,什么没见过?一个农民,什么见过?就这么奇葩的聊到一块了,这大官有意无意的问了些国家大事,赵启德自然是不懂,但是他种地啊,他知道百姓多苦,就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这大官一听,就问他。
“如果你当上了官,你会不会是个为民做主的好官?”
赵启德听的一迷糊,随口来了句。
“当官不就是为了百姓做主吗?”
大官听的一愣,哈哈大笑,拍了拍赵启德的肩膀,问了他家在哪,就回去了。这回好了,没过多久,赵启德所在的县令,因为贪污给撸了。
上面还直接下旨,指定赵启德做这七品县令。
好家伙,这地方百姓直接炸窝了,长这么大头一次听说这种事,没功名,没科考,直接上,这叫什么,但是奇怪的是,这件事,上面一点反应没有,直接派人把官服官印送过去了,还送了一个熟通礼法的师爷。
虽然那个时候赵启德这官当的饱受非议,不过这赵启德也算争气,不知是不是开窍了,在师爷的帮助下也办了不少的好事,百姓也就没在反对反而还有些拥护,都知道这赵县令,是个明理是非的青天大老爷。
那个时候,屁大点的官也能为家里带来很多荣耀,就此以为赵家能够光耀门楣,荣耀一生。就别提那时候有多得意了。
就这么安稳的过了几年,后来突然有一天赵启德遇到了一件让他为难的事,一家农户状告邻居家的小六子调戏他快要临盆的媳妇。但小六子一口咬定是他妻子不守妇道,先勾引的他,但是你想啊,她都要生孩子的人了,还有心思勾引别的男人?在那个年代,女人三从四德,红杏出墙是要被侵猪笼的,所以少有女子出轨,赵启德稍微一调查就知道,这小六子仗着家里有些背景,在乡里是胡作非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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