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连绵不绝,哭丧似得,赵启德就感觉在他耳边哭一样,吓得哆哆嗦嗦的也不敢出去,看来那半仙给的符还是挺厉害的,女鬼就在外面哭也不敢进来。
赵启德就这么悲催的听了一夜,直到公鸡打鸣哭声才渐渐消失,天一大亮,赵启德拖着备受煎熬的身心跑去了半仙家。直到推开门看见半仙的模样才知道事情又变严重了。
赵启德一看这半仙老态龙钟,头发枯白,还长出了长长的白胡须,佝偻着腰,皮肤犹如千年老树皮,要不是赵启德叫了半天半仙,这半仙骂了两句,还真没认出来。
赵启德一看,哇的一声就哭出来,直问半仙你这是咋了,遭了什么邪。
半仙见这赵启德不知是真傻还是越来越不着调,气的直哆嗦,指着赵启德鼻子点了半天,差点没咽气。
赵启德擦了一把泪,给半仙抹撒半天胸口,这半仙才缓缓的喘上来一口气。半仙哀声抬起的想抽赵启德,没抽成,因为没力气,便无奈的跟赵启德说。
“因为帮你,我泄露了天机,遭到天道报应,提前进入天人五衰。一身道行一夜之间消散全无,我已经活不过今天了,那秘法昨天我连夜写在纸上,你带回去好生的按照我说的做,剩下的事,只能靠你自己了,哎呦你这个王八羔子,害我不浅呐。”
说到这半仙就哭了,活活被气的,自己遭这灾,那纯粹是放纵小六子胡作非为而遭的报应,说来也怪不得谁。但是这事别遭这主身上啊,这回好了,身消道殒不说,这投胎都成了事,惹着赵启德,那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造作啊,悲催啊,赵启德你这个王八羔子。”说完就哭着咽气了。
赵启德一瞅,妈呀,半仙死了,这可咋办,自己还没问那女鬼的事咋办呢。赵启德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家伙经历了这么多,赵启德终于深深的明白,这种事,真不是闹着玩的,昨天还精神抖擞的人,这才一夜,死了?
赵启德跪在地上,看着咽气的半仙,啪啪的抽自己嘴巴,你说这是都摊上的什么事啊。
赵启德哭了半天,稍微一琢磨,自己得想办法,要不晚上那女鬼找来,自己咋办,也不知道那符能用多久。
赵启德赶忙跑回衙门,叫来师爷让他秘密的处置半仙的事,自己又在屋里喝酒。喝着喝着就想起来那乞丐走之前还给了他一画符的牌子,赶紧跑自己床底下翻,翻了半天还真给翻着了。
攥着这不到三寸的桃木牌子,赵启德心安了许多,躺会太师椅,继续喝,结果天黑的时候又被哭声吵醒了,这回的声音比昨天还凄惨。
赵启德酒劲瞬间被这哭声给吓没了,从椅子上就跳起来了。赵启德刚要上床上蒙大被子,结果就看见门被啪啪的拍,眼瞅着就要给摇开了。吓得赵启德连人声都没有了,嗷嗷的直叫唤,就盼着能把师爷他们叫来,说也奇怪,这凄惨的哭声这么大, 自己还喊了半天,咋的一个人没来?
衙门里是有很多衙役在的啊?
没等赵启德多想,门就被粗鲁的踢开了。
那女鬼这回没抱孩子,孩子没了啊,被赵启德掏走了。这女鬼恶狠狠的瞪着赵启德,嗷嗷叫着要孩子。
好家伙,你骗了我没砍小六子这事先不说,还趁我不注意把孩子给偷走了,那换谁谁能乐意。
这回说啥也不好使了,赵启德必须得掐死。
赵启德又被吓得尿了裤子,跪在地上使劲磕头,但没用,今儿个必须死。赵启德再次被掐,这回女鬼不留情了,一边哭一边掐,这回还是双手的,劲大。
没一会赵启德就翻了白眼,吐了沫子。女鬼一瞅,挺好,掐死了,可惜自己孩子找不着了,又哭着满世界找孩子。赵启德死猪一样,脸色发青,口吐白沫,与死人无异。
就这么在地上躺了一夜,第二天师爷来叫门,半天不见人,找来衙役撞开门一看,好家伙,在场的全疯了,感觉跑出去找郎中去了。
郎中来了一看,脉象四平八稳,身体好的不能再好,这无故晕倒是何意?
郎中琢磨了下开了一副药,熬了汤水给喝了,没喝完就醒了,赵启德一醒就开始哭,嗷嗷的叫唤,实在是吓坏了。
郎中一看,没准失心疯,表示治不了,跑了。
师爷一看,等老师发完疯再进来吧,门一关,他也走了。
都害怕啊。
过了没多久,赵启德清醒了,一看外面,天亮了,那女鬼肯定走了,照了镜子一看,脖子那一对手印,都黑了。吓得赵启德一哆嗦,按理说自己应该死了才对,一掏怀里的桃木牌,得,裂开成两半了。
赵启德趁着脸坐在太师椅上怎么想怎么觉得窝囊。
我一堂堂青天大老爷,亏心事没做多少,你这孕妇自杀也着实不怪我。咋的现在全来找我?这昨天还跑屋里要杀我,要不是那牌子,自己说不定还就真死了。
赵启德越想越生气,当官这么多年,一直顺顺利利的,哪受过这?
阴狠的叫来师爷。
去,叫人,把孕妇一家全抓起来,明日午时,都砍了,罪名就是扰乱公堂,威胁县太爷。
师爷一看大老爷这模样吓了一跳,知道大老爷生气了,但这事说实在的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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