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事我也知晓了前因后果,知道原因就好办些,总比瞎找强,明天我们去找那位道友商量一下,看看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至于之后……等解决了这事再说之后,我要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赵松柏一听眼泪都出来,这次是真心的给跪下了,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多谢先生搭救之恩,赵家若能度过此难,从今往后,先生之命,赵家莫敢不从。”
这等同于再造之恩,也难怪赵松柏这样。
刘叔叹了口气,本以为一个小小的迁坟事,结果闹出这么大的问题,真是造孽。
“天色已晚,我还必须要回家,你家祖坟尸骨就放在这吧,等事情解决完了,我在给你另寻一块宝地,记住了,回去睡觉,半夜不得出来。待明日听我消息再决定下一步。”
“是,我保证赵家人不会再出来,您放好心。”
刘叔点了点头。
“路途遥远,你得派司机送我叔侄俩回去。”
“这是应该的,应该的。”
刘叔一看,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先回去了,赵松柏赶忙叫来司机,开着大奔带着我俩出了赵家。
走在半路上刘叔一直沉默不语,我知道他在想办法,也不好打扰他,便漫无目的的看向窗外。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外面黑的吓人,因为赵家多年未曾敢搬家,又仗着有钱,买下了那一大片地,所以赵家里市区里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之前来的时候也是坐车到了附近,他家派人来接的。
想起赵家的事我就觉得很奇怪,真是人生百态无常,有些东西命中注定了,你跑也跑不了,还有这做人,一定要踏踏实实的,千万不能闹幺蛾子,殊不知你在做,天在看,做错了事,迟早要遭报应。
车子进入了两边都是树林的路,我觉得有些奇怪,但总也想不明白是哪里奇怪。我皱着眉头,想了很久,直到我发现旁边的树有些眼熟,因为那树跟别的树不一样,别的树都是直溜溜的,就他一颗歪脖树。长相颇像一个人张开怀抱等着你进入的感觉,开始我还没在意,但第二次遇到后那司机说了一句话,我才发现,不对劲。
“今天这路有点长啊?往常不到二十分钟就能看到县城,今天咋回事?这都半个多小时了?怪了。”
我瞳孔一缩,坏了,不是遇到鬼打墙了吧?可不对啊,我和刘叔那可是正统的阴阳先生,这鬼见了我们不跑都新鲜,咋的还给我们上套?我赶紧拍了刘叔一下,吓了他一跳,他刚要骂我,我就先开了口。
“刘叔,刘叔不对啊,这地方咱们刚才走过了,而且走了两遍了都。”
“哪不对?就这一条路,还能出不去了不成?别打乱我思维,我这想事呐。”
“不对,不对,刘叔你看,那歪脖树,别的树都直溜溜的,就这个长的很诡异。”
刘叔探头看了一眼,玩味的看着我。
“一棵树罢了,有什么的?”
“可是,真的经过两次了,这再走都第三次了。不信你就一直看着,我骗你干嘛?”
我有些生气刘叔一直拿我当孩子,根本不相信我。本来嘛,他就是个阴阳先生,啥没见过?鬼见了他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可是夜路走多了,鬼也就多了啊?
刘叔拗不过我,跟我一样傻不愣登的盯着路边看,司机倒是没多想,我这琢磨这司机心够大的。
果然没过一会又见到那颗歪脖树了,刘叔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冷着眼喊了句停车,司机还挺听话,车一停,我和刘叔就出来了。
刘叔掐指算了算,又拿出一张黄纸。咬破了手指在上面画了符,嘴里嘀嘀咕咕一阵叨咕,说完就把那符贴在自己额头了。
我的天眼我也不知道怎么开,主要祖奶奶他们也不知道,有时候开了全是看运气,我使劲瞪着眼睛也没看出啥来,失望的寄托在刘叔身上了。
刘叔四周看了看,眼神越来越冷。冷哼一声,就从怀里掏出一大把符。
“胆子可真不小,挡刘某人的路,活得不耐烦了吧。”
说完便把一张纸符贴在车头处,一张给了司机,剩下的刘叔往地上一放。
“上请天君开眼,下请地府顺道,眼观六路,脚踏四方。”
说完便一巴掌拍在上面。然后我便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刘叔手下的符纸也瞬间烧了个精光。
眼前的景色也终于变了样,看清楚之后,司机直接吓瘫了,我也被吓的脸色发白。
这眼前一座座整齐的坟头,有的挂着纸钱,有的扬着帆,一股极度浓郁的阴冷之气就围在了我和刘叔身边,痛苦的哀嚎声越来越大。四面八方数之不尽。
刘叔脸色一白,我们怎么跑到群葬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