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推辞,就说:“事实上,我是打算自己创业做点儿小生意,所以现在不想找工作。”
开玩笑,老白说了,我现在是他手底下的人,给荣毅工作,我担心荣毅公司被老白搞垮。
“嗯,自己做点生意也不错。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我要是知道,可以教你一下。”
我倒是很想问你一句,请问你的心怎么走…;…;就是我敢这么问,你敢不敢回答啊?
“荣哥,你既然过来了,我就先回去了。”
房间里面睡着个女人,客厅里面还有一个女人,你说,这算怎么回事儿?
“好,天晚了,我开车送你。等会儿我再倒回来。”
“那就谢谢荣哥了。”
我也没有假装拒绝。主要是最近我得罪了人,不怎么敢走夜路,万一真的被人打了,得躲在家里很久才敢出来。
跟他车的时候,裙子一不小心被他放在车里的东西给划了一条超长的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来。这一下,我和他都很尴尬。
他送我到了楼下就离开了。
在楼底下的时候,我就看见我屋子里灯还亮着,我就知道白小九肯定在我屋子里。
当初我租房子的时候,这家伙就想要到我这儿来蹭住的,现在还真的是常常来我这蹭空间。
我打开房门,开口就说:“有事儿没事儿就到我这儿来,你跟我平均了水电气费物管费吗?”
老白丢了一盒巧克力给我:“物管费。”
“你说,你放着你家好房子,大别墅不住,跑到我这儿来劈什么情操啊?”
白小九拆开一颗酒心巧克力,然后说:“我还真的是来你这儿劈情操来了。”
“斜阳午后,光阴水流,归人不识过客,柳絮束手…;…;”白小九用了一大堆的词汇,来堆砌,我深深怀疑,他多半把他毕生所学都给用上了。
“老白,下次你跟我说话的时候,用词能不能够简练一点儿。比方说,你刚刚那么一大堆的词,其实可以用风景好这三个字来概括。”
老白说我报复他。因为他之前叫我不要装逼,要说通俗易懂的话。
老白问我:“你准备什么时候跟荣毅把床单滚了啊。反正都是要给你的,你推也推不掉啊,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是不是?”
“你讲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不过,老白,我要睡荣毅,但是,不能够让他知道是我,也不能够让其他任何人知道。我可不想再给自己惹麻烦了。”
当然,我以后,也绝对不胡乱许愿了。
“你要求可真多。你自个儿想办法去,反正你把他睡了,就算我替你完成任务了。你有没有睡他,我可是知道的。”
我吃了一颗老白的酒心巧克力,然后说:“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老人家,究竟是怎么当阿拉丁的。”
简直是神灯里面的败类。
老白说:“妹子,我记得这个月,你还没有许愿。我提前来通知你一声,三天之后必须许,这次你可得想好。不要乱说啊。”
“晓得啦,晓得啦。你烦不烦啊。”
“当然不…;…;”
我这次,一定要想好。
荣毅这人,说老实,也不老实。比如公司谈事情,需要应酬什么的,面上的工作,他该做的,都会做好。逢场作戏,和女人拉拉扯扯,把假戏做成的真的也不是没有。
位于某音桥最繁华的地段,有一个超级出名的酒吧,荣毅正在陪人喝酒。我晃进了这里,脸上带着猫的面具。
这种地方,你打扮再怎么怪异,都不会有人说什么。
超短迷你裙,十三厘米高跟鞋…;…;
别问我为啥穿这么高的高跟鞋,个子不高的人,你不懂我伤悲,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我在等荣毅喝醉。
在等他喝醉的同时,自然而然的,也有人在等着我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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