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骧在张让府上和张让谈天谈地谈理想的聊了一会儿,然后毛骧就告辞离开了张府。
张让见毛骧离开以后,又从怀中取出欠条细细的看了一番,他能做到如此位置也是老谋深算人物,怎能看不出毛骧所说的欠条是怎么来的理由是假的。
“就算是理由是假的,但只要这欠条是真的就行,必须要好好谋算一番才行哪怕得不到利润,也要好好打压一下这帮王公大臣的名气才行”张让心想到。
张让是什么人!一个自认为对大忠心耿耿的大奸臣!搜刮暴敛、骄纵贪婪见称,你让他出什么对阵计谋,治理天下的方案他半天也蹦不出个屁来!
但你让他去损人利己,偷奸耍滑,那他那坏水可是一股子一股子往外冒,只见他眯着眼睛看着手中的欠条,然后心中立马盘算好了谋划。
张让唤来下人让他用最快的时间,暗中去收集袁绍的笔墨,然后他自己回到正殿中继续与赵忠等人饮酒做乐。
张让坐在主位上见气氛正浓,在座的各位也喝了不少,都在半醉半醒之间。
只见他抓起酒杯一口将杯中酒饮尽,再将酒杯重重放下拍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然后长叹一口气:“唉!”。
众人的目光被张让的举动给全吸引到了他身上,他那手下头号小弟刚臣服的赵忠见此连忙放下手中酒杯开口问道。
“大人为何长叹?”
张让的低着头看着酒杯说道:“在座的各位,都对陛下忠心耿耿,鞠躬尽粹所以陛下也非常喜爱我们!”
在座的各位十常都侍摸不着头脑,但是也纷纷附应道:“对啊,大人说的对,陛下可是我们一起看着长大的!”。
张让又说道:“唉!可就是有人看到陛下如此宠爱我等,眼红嫉妒!说我们是祸乱朝纲!污蔑我们,看不起我等!”。
在坐的十常待各位是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这些话我们都不是已经习惯了吗?。
而十常侍其中的一个赵忠就不这么认为了,他心里琢磨着张让的话中的意思。
张让见众人的模样他又说道:“虽然这些都是谣言!诸位可曾想过谣言说的人多了,就会变成真话的了,如果陛下也信了,那我等就是大祸临头了!”。
众人听到张让的话顿时惊慌失措,纷纷议论起来。
“哎呀!如果陛下轻信那帮王公大臣的谣言那我们不就死定了吗?”
“是啊!这帮该死的王公大臣!我等该如何是好?”
十常侍们虽然平常都将这些说他们坏话的事情听在耳中,但是都仗着陛下的宠爱谁都不在乎,可是今天一听到张让的话,也纷纷恐慌起来毕竟张让是他们之首,首领说的话可信成分就大了。
张让轻轻的拍了拍桌子,让场面安静下来只见他悠悠的说道:“大家不必惊慌!我有一物可打压这帮王公大臣的威信和名声!”。
坐在张让下手的赵忠听到这样的话眼睛一亮立马问道:“大人,敢问是何物?”。
张让呵呵一笑然后就将毛骧请他向袁绍家讨债的一事说了出来,还有欠条他也拿了出来证明。
众人一一传看欠条但是他们,心中还是有些不相信的,袁绍家族可是大家族家中更是出了三位三公,只有别人送钱给他们用,怎可能会向别人借钱。
张让知道大家肯定不信,他心中其实也是有些的,但是他更加不信楚子杰敢骗他。
只见他说到:“我知道大家心中有些不信,没关系我已让下人去收集袁绍的笔墨了,等会儿我们便知这欠条是不是出自袁绍之手了”。
“是的大家不用猜想了,耐心等待便知这欠条是不是真的了”张让旁边的赵忠也帮腔说道。
众人看到两个老大都说话了,也纷纷安静下来,耐心等待着张让派人去收集袁绍的笔墨,只是大家都无心再饮酒作乐。
正所谓官大好办事,在晌午的时候张让的下人便带着一份袁绍以前做濮阳县长时候所写的公文回来了。
众人将文书和欠条放在一起比对,字迹完全相同,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这是出自一人之手。
但是还有人认为欠条的笔法太过飘逸,而公文上的笔法比较中规中矩,袁绍如果在此肯定会骂娘!被打成他那狗样,你的手能不多抖吗?写出来的字能不飘逸吗?
然后张让的下人一一带回来了更多袁绍所写的笔墨,十常侍一众人也完全确定了,欠条确实出自袁绍之手。
“哈哈!这一下我看这帮沽名钓誉之辈,还有何话说!”十常侍一人说道。
“就是!就是!欠钱不还!跟民中的流氓,无赖,有何区别?”十常侍的另一人附应道。
张让在主位上看着一帮情绪高涨的众人缓缓的说道:“好啦,大家先别忙着开心!我们一定要好好计划一番才行!”。
“对!大人说的对!我等必须好好谋划一场!狠狠的打压一下这帮王公大臣!”众人听到张让的话纷纷附应道。
旁边的赵忠看着眼前情况,他表面上臣服了,但是心中还是有些骚动的,但现在的情况让他知道了,自己再也不可能撼动张让的位置了,虽然心中有不甘但毫无办法只能彻底诚服吧。
他心中想好便开口说道:“大人心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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