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怜姬双目秋水盈盈,重重点头道:“妻子,重要的人。”
文雍将怜姬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道:“你愿意成为我最重要的人吗?”
“嗯!”
怜姬靠近了这个略显稚气却又充满气魄男子的胸膛,听着他雄浑有力的心跳,怜姬的芳心似乎安定了下来,这或许就是归宿。
忍痛依依惜别,文雍离开了含冰殿向着火光所在之处找去。
很快,文雍与宫廷的侍卫汇合了,在一众御林监军队的保护下回到了未央宫。
福安泪涕横流的跪倒在文雍面前:“陛下,你可吓死奴才了。”
看过了怜姬流泪的媚态,再和福安一对比,文雍心情瞬间不舒坦了,不理会他,将身上的白衫脱下,重新换上了崭新的龙袍。
福安拿起文雍换下的白衫递给一个小太监道:“快把这东西扔掉。”
“慢着!”
文雍从他们手中夺回了白衫,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小心折叠收好后问道:“福安,你在宫里呆了多久了。”
福安小心的答道:“回陛下,奴才十五岁进宫,如今整整十三年了。”
文雍问道:“那你知道含冰殿是什么地方吗?”
“含冰殿?”
福安想了想道:“回陛下,奴才从未去过,本朝开国以来也没什么贵人住过那个地方,不过这些个冷僻的宫殿可能是前朝作为冷宫关押犯错后妃的地方。”
“前朝后妃?”
文雍心中默算了一下,大周立国已今二十年,和怜姬的年龄似乎对不上,难道怜姬驻颜有术?
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到脑后,文雍对福安说道:“你下去吧。”
……
三个时辰前
秦公府
周太祖文泰以武将身份夺得天子大位,几个儿子自然也是文武全才,其中便以六子文植剑术天赋最高,小小年纪剑术已超过许多成人,太祖在世时便对其多加称赞。
如今秦王府庭院之内剑光纵横,杀机弥漫,文植手中利剑如疾风骤雨泼洒而出,如同江河奔涌连绵不息。
“殿下,宫里传来消息!”
文植的侍从陆通自院外进入。
剑光顿消,文植收剑而立,长吐了一口浊气问道:“如何?”
陆通说道:“陛下亲手斩断了正平公的双腿后不知所踪。”
文植眉目虽留有稚气,但是笑容里却满是阴鸷之意:“我这皇兄可真是够狠的,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
将剑收回剑鞘,文植从案架上取来汗巾,稍稍擦拭后转头望向杵在原地的陆通问道:“还有事?”
陆通迟疑了一下,问道:“小人心有疑问,不知殿下为何要将正平公与杨荐的行踪透漏给文护?我们不是应该帮助陛下对付文雍吗?”
文植将汗巾扔到了一旁,冷笑道:“你说我这皇兄与我亲近些还是和文昭亲近一些?”
陆通稍稍思索后笑道:“小人明白了,殿下如此做既除去文昭,得到陛下倚重,又能交好文护,一石二鸟,左右逢源!”
“锵!”
利剑出鞘直抵陆通胸口!
陆通瞬时惊得汗毛树立,文植年纪虽小,但是一直随侍在他身边的陆通很清楚文植年少早熟,且心思狠绝,真的有可能一言不和杀了自己,“小的失言,殿下饶命!”
文植看着陆通眼中的惶恐,心中充满了快意,用剑在他脸上一拍道:“我讨厌别人俯视着我说话!”
陆通闻言立即跪倒下来。
文植靠近了陆通,拉着他的衣襟说道:“记住,这不是左右逢源,而是渔翁得利!”
看到陆通眼中的震惊,文植大笑道:
“哈!哈!九五之位,天下权柄,同为文家血脉,他文雍、文护作得,我文植为什么作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