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还是没能耐住性子,不等那些个鬼影爬到我跟前,我便已经下了决心一探究竟。
我左手握住那微型强光手电,右手持瑞士军刀,朝左边的拐角走去。
只见,那些鬼影也慢慢朝我爬的更近了。
“我还真是不信邪!这耳室还养了鬼不成!”我心里想着,一步步走过了左边的拐角。低头看着那些影子随之齐聚在了我的身下,手里的瑞士军刀伸到前面,一阵乱刺。
我抬头朝四处看去,只见四处空洞洞的
,除了我身下聚集了许多的影子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木呆在了原地。
“没有?!怎么会什么都没有?”我举着左手握得手电,又朝着拐过来的通道照去。的确是什么都没有……
我有些不解地转过了身子,就在我转身的瞬间,那些影子又四处窜了出来。
我心里一阵惊慌。
只见那些不知名的鬼影子,一阵四处乱飞,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心中的恐惧,从而产生了“幻觉”。
就在我愣在原地的同时,
“吱吱吱……吱吱吱……”只见那花毛肥鼠,“率领”着它身后三五成群的“侍卫”,朝这边的拐角爬来。
那肥鼠嘴里叼了毛茸茸地东西,拖拉在光滑地青石板上。所到之处,竟留下一道长长的“红线”。
手电的光圈照在那长长的红线上,红线被拖在青石地面上,拉的越来越长。
突然出现的红线,在光圈的照射下显得分外的让人恐惧。
我的心'跳的厉害,又好奇至极。
抬起左手握着的手电,朝那长长的红线细细看过去!
“啊!,是血!”我大叫出来。
这哪是什么红线,居然是一条长长的血丝!
就在我惊讶的同时,那领头的肥鼠居然停在了我的强光手电的光圈中。
这些原本应该躲在暗处,行动于暗处的老鼠,不怕人不说,连强光手电打在眼上时,眼睛里不见一丝的害怕,反倒是直直的看着耀眼的灯光……
突然,那肥鼠叼着毛茸茸的东西,越看越是眼熟。我揉了揉眼睛,定眼一看。
“这!这不是……包子西施貂皮大衣领子上那半打拉子貂皮么!这血迹是貂皮上的?”我越看越觉得莫名其妙,一步步朝着鼠群靠近。
迈开脚步的同时,右手挥动着瑞士军刀,朝着鼠群一阵乱刺。
眼瞅着瑞士军刀就要刺向叼着貂皮的肥鼠身子时,那肥鼠一个急躲闪,丢下嘴里那貂皮,嘴里“吱吱”一阵乱叫,落荒而逃。
想不到这肥鼠虽然身子硕大,关键时刻时,身子却是异常的灵活。鼠群见领头的肥鼠逃跑,阵势也随之大乱,一时间几十只老鼠四处乱窜。
这期间,有几只胆子大的老鼠,居然趁乱朝我脚上扑了过来,张大大嘴露出一对长长的獠牙,一副“飞蛾扑火”地架势,要与我殊死搏斗。
我慌乱中,连手带脚地一通刀刺脚踢。这些老鼠也不是善茬,连咬带抓的,幸亏我穿的厚,也不免衣服上被划了好几道口子。虽算不上什么大战,但这些硕大的老鼠,也不是等闲之辈。我不得不运起了“飞雷式”,伴随着刀落、脚止的同时,几股老鼠的黑色血液,不等我躲闪,就这么硬生生溅在了我的脸上。
随着“吱吱”几声叫,几只老鼠命丧黄泉了。与此同时,从死去的老鼠身上发出一股难闻的臭气。
刚才还四处乱窜的老鼠们,闻了这恶臭味道,突然就朝着老鼠的尸首跟前聚集。
老鼠们你争我抢地啃食着,死去同伴的尸体,我顿时只觉得一阵干呕,再也不敢朝那尸堆看去。越来越多的老鼠,从四面八方的拐角处跑来。
“此地不宜久留!”我心里想着,朝着先前领头的肥鼠划过的血迹看去,顿时感觉心中有了希望。
我拿着手电,顺着肥鼠來时划过的血迹,拐过了拐角,朝着反方向一步步跑去。
血迹时而清晰,时而间断。幸好三三两两地间断后,总能找到蛛丝马迹。
也不知道拐过了多少拐角,走过了多少块青石板,我只是一个劲儿地顺着断断续续地血迹,朝它的终点跑着。
“貂皮确是包子西施的,但这血迹……希望不是她的……”我心里又担心又害怕地想着。
血迹,由之前断断续续地“线”,变成了滴滴的“点”。再寻摸下去时,这血“点”是越来越少,直到走了二三十步,再也不见了血迹。
我四处举着微型手电张望,才发现这处跟之前待着的耳室大不相同!
虽都是光滑的青石板砌成,但这里却比之前耳室空间要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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