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蓁蓁!”我抱起陆蓁蓁柔若无骨的身子喊着。
轻轻放下她身子,撕了布条,要去给她包扎腿上的伤口。
突然大背头起身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说道“小子儿!让这血再淌一会儿,别急着包扎!”
“你!你他妈的给我闪开!”我说着甩开了大背头的手,就要继续包扎。
大背头再次抓住我的手,大声喊道:“唉!这世道,真他妈的瞎!好心总是他妈的给当了驴肝肺!
你这是在害她!”
“我害她!?我害她!?”我站起身子,一脸怒火地大声朝着大背头喊道。
“你小子好生瞅瞅那淌出来的血!那是正色儿么!
我他妈好不容易给她放放毒,你倒好,又给她包扎起来,这毒逆回攻心的话,天王老子也救不了她!”
我一听这话,觉得不对劲,低头拿了强光手电细细一看,果然,那包扎在陆蓁蓁腿上的布条,被黑色的液体渗透。
这时候,我才觉得是错怪了大背头。慌忙扯去包扎的布条。
“唉!晚了!黑色毒血液已经开始凝固了!”大背头唉声叹气道。
我扯开布条一看,的确,那黑色毒液已经凝聚成一团稠浆,堵着伤口不再外流。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朝着大背头转过去,握着他的手求道:“刀爷!我一时错怪了您,求您大人大量,救救这丫头吧!”
“哎哎哎~您可别介!刚才不还挺横呢么?这会儿就刀爷长刀爷短的了?!”
大背头说完把头转了过去,一副故意刁难我的样子。
“刀爷,我有眼不识泰山,您,您救这丫头一把,我日后给你当牛做马还不中”我苦苦求着,就差没给他下跪了。
“嘿嘿,小子儿!知道姜还是老的辣了吧!我也不逗你了。看你这么给这小妮子求情的份儿上,刀爷我不计前嫌,就帮你们一把。”大背头转过了身子嬉笑道。
“要是刚把你不给她包扎的话,就这会儿功夫,那血毒早就流尽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用嘴巴给她把毒吸出来……”老刀带着脸上的疑问朝着我说道。
我明白他脸上表情的意思,他是问我要不要给陆蓁蓁把毒吸出来。
“这个不难!”我说着朝着陆蓁蓁的腿上吸去。
“你小子!我没看错!像极了当年的我。唉,岁月不饶人呐……真羡慕你们这对年轻人……”
老刀感叹着,随手扯烂了自己上身的内衣,撕成一块块布条地,递到我手里。
“您可别误会!我和这丫头片子只是一面之缘。我们……可什么都没有……”我边吐着嘴里的黑色毒液,边回道。
“嘿嘿!瞅瞅你小子嘴撅的!啥事儿还能瞒过刀爷我的火眼金睛?!你呀!还嫩着!啥事儿啊,都他妈的写在脸上呢,还他妈跟刀爷装犊子呐!”大背头笑着说。
看着青石板上,我吐出来的一口口黑色血液,只觉得甚是恶心。渐渐的,血液的颜色越来越红。我回头朝着大背头,一脸疑问地瞅去。
“可以了!给她包扎起来可以了。也算是这丫头命大,还好,还好……”
老刀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哪呢……都是刀爷您大慈大悲如观世音菩萨,没您……这丫头……”我说着,朝着大背头嬉笑道,不忘狠狠拍着马屁。
“净他妈的拍马屁,刀爷我不吃这一套!”大背头说着坐在了地上。
我陪笑了几声,朝着陆蓁蓁看去。
看着陆蓁蓁原来僵白的脸色,渐渐红润,我才放下心来。
顺势摸出了羊皮袄里的哈德门,递到大背头的嘴里。“呲”的一声清响,我捂着洋火柴微弱的火光,朝着大背头递了过去。我也随之点上了一根烟。
“哎吆!”突然大背头一阵吆喝。
“咋了刀爷?”
“先前给这丫头追着,我后来脚给崴了。刚才这一曲腿的功夫,估计是给皱到筋骨儿了!”大背头说着,轻轻揉着他的脚。
“我瞅瞅,刀爷来,把脚伸过来”我伸手朝他递了过去。
“嗯?你小子是医生不成,看你刚才给那丫头包扎的挺专业呀!可瞅着你这身打扮,又像是个乞丐……哎吆!轻点儿!疼……疼!”我接过大背头的脚,一摸便知是错位了,也不等他反应,我一使手劲,只听他脚上“咔嚓”一声,就给接上了,可苦了大背头,疼得直咬牙。
“刀爷,您站起来试试”我朝着大背头说道。
“嘿!好了!还别说,看不出来,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大背头感叹道,不忘脚垫在地上,前后左右的扭。
“嘿嘿!之前我练功夫时候,难免跌打扭伤,后来,师父就教了我这个接骨法。”我回道。
“你师父?干嘛的?道上有名号没有?说说,只要是道上的,不论天南海北都是一家!说说,看看刀爷我认识不!”大背头瞅着我问道。
“我师父也没啥名号。看刀爷这架势也是个大盗了。我们是同行了。嘿嘿,我是盗门……”
突然,我觉得话不对劲儿。真想硬硬生抽自己嘴巴子。因为我们盗门有严格的规定,要对自己的身份保密。
“呵呵……盗门?啥盗门,就是跟刀爷我一样的盗墓贼呗!还说的跟黑社会似的……盗门?嘿嘿……有意思”大背头说着,轻轻拍打着我的头。
此时,我心里一万个“哎呀!我的亲妈呀”的感叹,幸好这大背头不识相,要不然我这怎么对得起,师父他老人家的教诲。
“嘿嘿!果然是同行!”我陪笑道。
“行了,小子。咱既然是同行,就别客套了。太虚,以后咱就是兄弟了!只要在道上,一提我刀爷的名号,绝对好使!”大背头说着,起了大拇指。
“哎~听刀爷的,不~刀哥的!以后刀哥多罩着小弟,小弟叫阿黑……”我说着,不忘朝着大背头抱拳回敬。
“咱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后就是自家兄弟了,叫我老刀就可以。”老刀说。
“是,刀哥,……不不,老刀”
“哎!这就对了。”
“老刀,我有些不明白,你是怎么进的这里,我来时候可是有岗哨的?”我问道。
“嘿嘿!这个呀,简单!
这社会上我朋友多的是,我先前就听会点穴的朋友讲,这里有一处汉朝将军的大墓,但却是凶煞之墓。
我寻思着,这汉朝的墓,那可是机关重重啊!什么“流沙阵”,“滚石阵”,没有个明白人,没十个二十个帮手,你就甭想动手。
以我的身手还是没敢一个人硬闯。
这不,就今儿建水库么。
这帮人就稀里糊涂地,给这墓炸了个大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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