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生走出后山,只觉得这里越来越怪异了,短短几个月发生很多没有缘由的事情,他决定不再去想。
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还是让别人来头疼吧。
徐生这么想着,又准备往山下走去,忽地他又想起了什么,在原地打了个圈,嵩山顶头的确很大,但是没什么人影,除去山脚还在一境的弟子,那些修为更高的师兄都去了哪里?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一个人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怎么了?”刘成渝颇有些担心,徐生跟他算是关系比较好了。
“没什么。”徐生被他吓了一跳,“宗师说没什么大问题,刘师兄在这里干什么?”
“我来问一些事情,不过没找到人,等以后再说吧,先回山下。”
刘成渝似乎不愿多说,带头往沿着石板路往下走,“你也快点,现在是你在山上呆的第四天了。”
这么久了啊。
想到林书文和姜尚,徐生不禁打了个冷颤,自己要是把这两位惹毛了,恐怕会难受不少,当下不敢再耽搁,跟着刘成渝到了舍院。
训练仍在继续,徐生隔着大老远就看到院门外坐着一群人,姜尚两人正在门口站着,想来是在观察。
“没事吧?”林书文打量了一下这位刚从山上下来的师弟,“我还以为你连我一巴掌都受不住。”
话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不怎么放心,当天徐生昏过去时林书文也是呆了。
“你今天继续休息。”
姜尚说完这句话后又闭上了眼睛,他要观察神游台里的弟子,徐生便回了自己的床位,梦境中的一些画面又上心头。
他看向手上握着的绸带,这在两个梦里都有提到,但作用似乎都是一样。不过比起这束发带,他更关心的是白先生说的那些话。
你为什么而活?
或者说,你想以一个什么样子去活着?
徐生兀自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去找刘成渝,这些话他还是不太明白,哪怕白先生说的很清楚。
“当然是为自己活。”刘成渝面色怪异,觉得这是一个奇怪的问题,“每个人都是为自己活着的,命可是自己的。”
“至于以一个什么样子去活着的话,我以前最想的就是像宗师那样吧。”
“那现在呢?”徐生问。
“到姜尚他们这种境界就可以了,我是说现在的境界,比如御虹而行,那才是真正的道士。”说到这些时刘成渝眼中微亮。
徐生点点头,“那我也想以这个样子活着。”
“原来是你是在找自己的目标,那你问错人了。”刘成渝有些吃惊,“我以为你是单纯的问一下而已,如果是要建立一个目标的话你应该去问上官飞他们,这种事情不能太随便。”
“目标?”徐生对这个词似懂非懂。“它很重要么?”
“当然,虽然它不是很实际,但确实会影响到你今后所走的每一步路,姜尚对我来说隔得很远,但对于你却太近了。”
徐生走出了书房,当天晚上又找到上官飞重述了一遍。
上官飞知晓来意后,回答的很简练,“宗师是两百岁到的第八境,我只求不差的太远就够了。”
这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但上官飞说的很自然。
这与刘成渝说的第四境是天壤之别,上官飞不仅说出了自己的目标,还定下了完成它的期限。
“徐兄问这个做什么?莫非是要明道心?”
“嗯,刘师兄说我应该跟你定一样的目标。”
上官飞一怔,片刻后低头笑了。
“怎么了?”徐生不解。
“没什么,只是说徐兄得再努力了,像这样总是缺席训练,或者说是整天忙着别的事情的话,可是很难达到的。”
上官飞说的是实话,并没有任何讥讽之意,徐生也明白,他已经下了决心。
“我会的。”
自第二天起,徐生的模样就变了。
不再需要鸿音钟声响便能起床,早早的在门外打两轮通脉拳,再对着朝阳吞吐气息。
吃完早饭也不需要林书文催促便进了神游台,有时甚至比上官飞还要早出来。
闲聊也仅仅是在吃饭时,平时空出来的时间都用来一遍遍的运行功法,直到亥时才罢休,每天的时辰都安排的极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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