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跟师父要的方子,化瘀消炎很有效的。”若绯若无其事地将汤盅递给容洱,然后在她身后垫上一个金丝绣芙蓉香枕,“主子,凝苍他不敢见您,希望我跟您说,您要打要罚都可以,他绝不会说个不字,但是希望你不要赶他走。”
“······”容洱怔了一会儿,还以为那个人影是什么人,原来是凝苍。“昨天那个人真是凝苍?”
“···是。”若绯顿了顿又补充道:“主子,事到如今,这些事也不好再瞒你。你可记得我们出宫多久了?”
容洱默不作声,她并不懂这里的历法,又怎么知道出宫多久,她百无聊赖地看着自己的缠着一层层白纱的手,心里渐渐厌倦。
若绯见容洱不答,隐隐觉得容洱可能不太高兴,但若绯却以为是自己的问话太没大没小了些。
顿了顿,若绯还是接着说道:“主子,我们出宫已经快一个半月了,这一个半月里,皇后娘娘暗地里笼络了中立的容家,联合萧国公狠狠弹劾了五皇子一次,皇上有心想保五皇子,但是东宫太后娘娘······捏造证据说五皇子不是皇上亲身骨肉······”
“什么?!”容洱直起身子,认真地看着若绯,仿佛不相信她刚刚说话了一般,“五哥?皇帝相信吗?皇上把五哥怎么样了?”
“皇上,皇上罚五皇子去六合守皇陵······无诏,不得归。”若绯咬咬唇,说完了。
容洱先是一怔,而后倒笑了,“若绯,你到底是谁的人?”
“主子?”若绯闻言连忙跪下,“主子,我曾对您说过,我虽然是五皇子派来服侍您的,但我的身世不曾有假,而且我的主子就只有您一位。
”容洱见若绯没有懂她的意思,也不顾自己的手还受伤,亲自下地扶她起来,小声附在耳边对她说:“若绯可会演戏?陪我一起。”若绯懵懵地看着她,不由自主问:“主子?您······”
容洱在她说话、还没扶起若绯的时候又狠狠推了她一下,若绯猝不及防扑倒在地,喊了一声。
容洱怒道:“你如此不忠心护主,我要你何用?想不到我身边竟然有这样的人,平日里都背着我做了些什么?今天必须如实招来!若不然,我今日便赐死你!”
若绯惊讶地看着容洱,眼眶里热泪充盈,她蠕动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这时,有好几个人绕过穿过门厅走到屏风前,一个苍老的声音急慌慌道:“公主恕罪!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看在老朽面上,饶过若绯丫头!”
赫然是玟致铭的声音,有个人却先他一步绕了屏风进来,容洱想不到此时还有人敢闯进她的闺房,她可是公主啊!
“大胆!你——”容洱顿住——进来的那个人,是御玄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