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砸脸的士兵发现了郑军,边上的其他敌人都还没注意到他们之中混入了一个敌人呢。
被他撞击的九溪士兵就完全没有注意到郑军,突然被他攻击,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斧头糊在脑袋上。郑军这时候已经发现,用斧身容易被卡住,反而是斧钉杀伤力更强,攻击起来也更快。
另一边的九溪士兵注意到了边上的意外,但也没来得作出什么反应,脑袋上就多了一个深洞。还不等后面的士兵从地上爬起来,郑军就又连着杀了四五个人,反把冲最前面的牛头人孤立出来了。
这牛头人正在前面左右横扫呢,却一下子被巴族士兵从四面顶着盾牌挤住,立刻就寸步难行。郑军从它背后冲上去,跳起来一斧钉敲在他的后脑上,这牛头人什么声音都没发出,立马就瘫倒在地一动也不动了。
郑军这时候浑身混合着泥浆、脑浆和鲜血,完全就是一副血腥杀神的样子,带着一小队巴族士兵在雨中不停冲杀,竟然就不知不觉打到了城门附近。
借着郑军在前开路,巴族士兵们打得攻进墙的九溪部队一片混乱,被分割成了几个小块各自奋战,眼见着就要顶不住了,可惜还不等郑军喘口气,城墙上就响起一片杀声,墙外的九溪士兵借着周围城墙守卫力量薄弱的时机,用木头搭在墙上直接爬了过来。
随着战斗的持续,巴族的士兵主要都已经集中在了大门边,墙上的射手也大都支援到了瓮城附近,墙上几乎已经没有了抵抗力量,很快墙上的九溪士兵就越来越多。巴族射手只能依靠翁城坚持抵抗,箭矢开始越来越多地朝巴族士兵头上射来。
雨中弓箭的威力的确下降了,但这时候巴族士兵也早就打得一片混乱,没有了指挥,大雨之中也根本没办法指挥,洛和鸥都不知道冲杀到了那里,士兵们都是凭着本能在战斗,现在更是暴露在了对方的箭矢之下,攻击的势头又缓了下来。
郑军冲杀这一阵,也是累地气喘吁吁,杀到后来,连盾牌都丢掉了,被一箭射在左侧腹部。挨一箭,才赶忙从地上拉了一具尸体来当盾牌。
郑军身上穿的是一件现代的衣服,比原始的毛皮衣服要坚韧一点,这一件并没有射入太深,但还是让他感觉身体更加乏力。
在对方的弓箭支援下,九溪士兵又再次把巴族战士压得节节败退。
郑军身体发虚,但也不敢丢下手上的尸体,只能是坚持着跟着后退,却不小心被一具尸体绊倒在地,手上的尸体也一下压在他身体上,还把插在他腹部的箭矢一下碰断。郑军痛地眼前发黑,四肢更是一点力气也再使不出。
“就是这样了吗?不知道死了之后会不会像之前一样回归呢?希望没有次数限制才好啊。”
郑军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心理准备,但等了半天也没见到九溪族士兵上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喊杀之声,这声音逐渐增大,伴随着九溪士兵越来越大的骚动传到了郑军的耳朵里。
“终于到了吗。”
心中一松的郑军,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