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装潢是十八世纪欧洲的老风格,清淡雅致,却贵气十足。
这样富贵的人家,窦欢欢有些手足无措,但是崔泽已经大大咧咧的进了餐厅,开了一瓶啤酒,还给她和徐莎莎带了两瓶果汁。
徐莎莎呢,她也没有半点不适,正坐在真皮沙发上发呆。
徐莎莎应该经常来吧?
窦欢欢也坐了,心里有些苦涩。
于洋从楼上一跃而下,手里拿了一个医药箱。
窦欢欢这才有时间好好的看一眼于洋,于洋的嘴角青一块紫一块,看来伤的不轻。她站起来想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可是于洋已经越过她,走近了徐莎莎。
于洋蹲下来,打开医药箱,拿出伤药和棉棒,小心翼翼的挽起徐莎莎的衣袖,为她擦药。
窦欢欢一时有些奇怪,她不记得徐莎莎有受伤啊!
她疑惑着探过头去瞧了瞧,才发现,徐莎莎的手腕刚刚被陈辉捏红了。
窦欢欢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觉得有些好笑。
他自己伤的那么重,却反过来为徐莎莎擦药。
房里的空气一下子稀薄起来,窦欢欢有些喘不过气。
徐莎莎看着于洋微皱的眉心,红了眼眶:“....于洋.....”
于洋以为弄疼了她,连忙放轻了力道:“很疼吗?”
徐莎莎摇摇头,语气里满是撒娇:“...我怕...”
于洋微微一笑,摸摸徐莎莎的发:“别怕,我在呢!”
好不容易等于洋给徐莎莎擦完药,窦欢欢才凑上去提醒道:“...于洋,你的脸...”
于洋转过头来,仿佛才看见她的样子,微微惊讶的挑了挑眉,又缓缓的笑了:“这点伤不碍的,对了,你怎么会在那里?”
窦欢欢这才想起,她是来送情书的,她急忙摸了摸口袋,口袋里什么也没有,那封爱意满满的情书,早就不知道弄丢在哪里了。
她心里难过极了,仿佛她的爱情也像那封情书一般,被弄丢了,委屈的泪水一下子模糊了她的眼睛。
“陈辉也动你了吗?”于洋的声音忽然就紧张起来,他皱了皱眉心,握紧了拳头。
窦欢欢全部的心思都放在那封情书上面,根本没听见于洋的话。
于洋却以为,陈辉慌乱中真的打到了窦欢欢。
他立即走到阳台上,拨了一通电话。
电话的内容很简单,他要让陈辉在一中消失。
崔泽抱着啤酒挤进阳台,也递给于洋一瓶,戏虐道:“你和徐莎莎累不累啊,明明相互喜欢对方,为什么就是不说破呢?!我都要服了你了,你直接收了她算了,也省的别人惦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