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花清扬走了,刚才拉他的女子,还在望着离去的方向发呆。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看上那个公子了啊?”旁边的丫鬟看到自己小姐如此痴痴地望着花清扬离去的方向,捂着嘴巴笑着说,明显就是不怀好意。
“死丫头,你再说,看我不打破你的嘴。”听到丫鬟笑话自己,女子面色微微一红,起了一点羞涩,随即伸出手去,作势要打。
“且慢,小姐,你知道吗?那个人就是扬州府尹的公子,花清扬啊!”
“花清扬?”这女子听到这个名字,住了手,想了想,“不认识。”
“这个花清扬很厉害的。扬州花家,祖孙四代,都是朝廷重臣。花家先祖花万里第一次中进士,做了礼部员外郎。花万里的儿子,花古深,又中进士,当了左谏议仆射。花古深的儿子,花流水,又一次中进士,任幽州府尹。花流水的儿子,花芳菲,再一次中进士,当今皇上以为他家如神助,特地任命为扬州府尹。而且这个花清扬人长的也帅,迷走了很多少女呢!怎么样,小姐,这样的男人配得上你吧!”
“死丫头。”
“哈哈……别打,小姐,疼啊。”
这路上,花清扬骑在马上,一路不停地往家里赶去,只是这一路,显得太漫长了。
“像我花家,几代忠臣,虽无大的贡献,可是一直廉洁自守,美名不断,无论在何处为官,都为众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深得扬州府百姓的称赞。怎么就会惹上这个麻烦事呢?”花清扬一路上虽然很急躁,却也冷静下来,想想到底出现了什么事。
宇文德,宇文德,当朝宰相宇文德。难道还是为了半年前的那件事吗?花清扬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其实,那并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完全被宇文德放大了看,才跟自己家结下了怨仇,让我想不通的是,怎么会闹到查封花家这种程度呢?”
“想我花清扬,也如同先祖一样,生性平淡,有爱书如命。不到弱冠之年,便已经考到了秀才,给花家挣了不少面子。”
当时正值腊月,皇上准备冬试一场,于是,花芳菲便让花清扬去京城参加这一次的考试,也中个进士,圆了花家五世进士的美名。只是没想到,在这京城里,却惹下了一件大事。
到了京城,离开考还有三天的时间,花清扬一直在扬州长大,并未出过远门,这次来到京城这个热闹的地方,当着要好好游耍一番,不枉京城一行。
花清扬和花叔两个人,被京城的繁华给震惊了。只见满街两侧都是摆摊做买卖的小商小贩,不可胜数;开铺设店的,更是占据了每条街上临街的商铺。放眼望去,各种商品,应有尽有,从吃穿住住行到当铺客栈茶馆铁匠铺,一一俱全,算命测字的,卖狗皮膏药的,乞讨要饭的,玩杂耍的,也是随处可见。来往的行人,更是是熙熙攘攘,络绎不绝。其中更是夹杂这一些肤色各异,穿着奇异的外邦人。这一点,是花清扬在扬州没有见过的。
“花叔,我本以为,咱们扬州城,就是最繁华的地方,却不知道,这京城,可远比咱们扬州城要大的多啊!”花清扬感叹着对花叔说。此时的花清扬,一身白色长衫,手执折扇,到了街上,就陷入了人流之中,前后望不到头,更是觉得繁华无比。“当了这里,我突然发现,咱们就像乡下人进程一般,不知所措啊!”
“少爷,你慢点,人这么多,别走散了。”花叔可没心思看这沿街的东西,来的时候,花芳菲说了,考中考不中进士,都没关系。但是,无论如何,都要保护花清扬的安全,花家一脉单传,就这么一个独子,花家的香火,都在他一个人身上。所以,花叔肩上的担子,也是很重的。
“花叔,放心好了,我知道的。”花清扬随口说道,却又不忍不住四处看看。一片好奇的样子。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骚乱,只听见人群一阵惊叫声传来,引得众人都去观看。
远处来了一位富家公子,远比花清扬更有吸引力。
这位公子,一身锦衣,识货的人知道,乃是上好的湖州丝绸制成的,上面的花纹,更是苏州的刺绣王家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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