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褚公子堪堪要接到圣火麒麟兽兽珠的时候,拓跋宏天陡然将手掌一翻,圣火麒麟兽兽珠就以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柄三尺长剑以刁钻的攻势刺向了褚公子的咽喉。这一剑来势极快且出其不意,褚公子岂能避过,被这一剑刺了一个正着。
拓跋宏天一剑得手,随即转身拉着妻子的手便全速前行。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也太过突然,当褚公子身后的四人回过神了的时候,拓跋宏天与妻子二人早已行出数十丈外了。当下四人像发了疯一般,拼命调动着引灵力,全速追赶着拓跋宏天夫妇。
在经过一翻激烈的追赶之后,四人总算是追上了拓跋宏天夫妇。
眼见此情此景,拓跋宏天已知在劫难逃,随即将心一横,为了保护妻子的安全,独自拖住四人,以便妻子逃脱。
拓跋夫人虽不忍与丈夫分别,但念及腹中的胎儿也只得一人独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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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的时间,拓跋夫人方才从往事的记忆里回过神来,紧接着又用了片刻的时间,这才将心中的波澜平复下来。低头看了看趴在身前的儿子,用温暖纤细的双手揩掉了儿子脸颊上的两行泪水,一脸的慈祥之色溢于言表。
拓跋夫人语气温柔地道:“燚儿,为娘从明日起就开始正式教导你进行修行。”
拓跋燚闻言为之一怔,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母亲竟会十分突兀地说起此事,旋即带着一脸的疑惑一色问道:“母亲,您说的是真的吗?您之前不是说孩儿体内的经脉先天薄弱,不适宜修行吗?现在怎么又会突然改变了主意呢?”
拓跋夫人很有耐心的解释道:“当然是真的,难道为娘还会骗你吗!你还记不记得这些年来,为娘经常逼着你喝一些味道怪怪的药汤?”
拓跋燚道:“记得,记得,孩儿当然记得,那些药汤味道怪怪的,可难喝了。”
拓跋夫人道:“它们都是些灵丹妙药、天材地宝,都是用来为你疏通经脉以及温养百骸的,直到今日,你的身体状况才基本上达到了修行的要求,所以为娘这才决定从明日起开始正式教导你修行的。”
拓跋燚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旋即又大喜道:“这真是太好了,我可以修行了!”
拓跋夫人道:“别高兴的太早。接下来的修行可是非常艰苦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拓跋燚道:“母亲,我不怕艰苦,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拓跋夫人道:“好了,去洗洗脸吧,准备用饭了。”
拓跋燚道:“好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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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银月如钩,繁星密布。
峰雷山西北面的一处斜坡处,一名孩童怡然自得地躺在绿油油的青草甸上,口中随意地叼着一根不知名的青草,丝毫不在意嘴里青草苦涩的味道,反而一副颇为享受的样子。
拓跋燚仰望穹苍,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满天的星斗,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心中自有一股说不出的喜悦之情。
只要心中一想到明日便可以修行了,拓跋燚的心中就会泛起波澜,久久不能自抑。这一切都源于他等待这一天的到来,已经太久太久了。每当他看到公羊铭等人修身的时候,心中都会羡慕不已,不禁会想到自己要到何时才能够跟他们一样修身。每当念及此处,他不禁潸然泪下,他是多么渴望修身啊!
现在好了,这一天总算是到来了,他终于也可以如愿的开始修行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躺在青草甸上的拓跋燚竟睡着了。没过多久,一女子踏空而来,一袭白衣无风自动,更添几分出尘之意,赫然正是拓跋燚的母亲拓跋夫人。
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拓跋夫人就已来到儿子的身前,旋即伸出双手抱起了正处于熟睡之际的儿子,在抱起儿子的一瞬间,双脚轻踏,随即整个身子腾空而起,飘飘然朝着竹舍而去,宛如仙子凌空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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