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崇仁帝让他这么一说,心里好过了些:“你总能三言两语宽慰朕的心。”
萧誉听崇仁帝这般夸赞,忙继续献媚道:“那是因为奴才忧皇上所忧,知道皇上最需要的是什么。”
说来也奇怪,崇仁帝对旁人总带着三分警惕,对这萧誉却莫名的好感。
赵玉衍出了文德殿的门,依旧恍惚。蒋欣兰见了,从文德殿的宫道上过来:“怎么样?你父皇都说了什么?”
望着自己母亲这般急切的样子,赵玉衍心中更是愧疚:“父皇册封儿臣为晋王,八月初八行册封礼。”
蒋欣兰觉得奇怪,赵玉衍此番触怒龙颜,怎会不做处罚反赐封晋王一位。
“婚约呢?镇南王的婚约呢?”这才是蒋欣兰最在意的事情。
赵玉衍低下头不作声,蒋欣兰吼道:“快说!”
他没办法,支支吾吾道:“镇南王的婚约......就此作罢。”
“逆子!”蒋欣兰一巴掌扇到赵玉衍脸上。徐澹雅吓了一跳,望着心疼,却无能为力。
蒋欣兰气急攻心,扶着墙大口喘气,身边的芳兰忙去扶:“娘娘息怒,当心身子。”
赵玉衍两腿一曲跪倒地上:”是儿臣无能,有负母妃重望,还请母妃保重身体。”
蒋欣兰心里清楚,崇仁帝是不打算传位于赵玉衍了。没了镇南王为支柱,往后的路将步步维艰。她又看了看跪在文德殿前的这俩人,尤其是徐澹雅,让她厌恶至极。
“回宫...”蒋欣兰不再理会他们,在芳兰的搀扶下离去。
事情到了这里,也算尘埃落定。
八月初八册封仪式,八月十五就大婚,时间安排的这么紧凑,崇仁帝是一点余地都不愿留了。
圣旨下来的那天,正是天朗气清,若华还在院里消遣。
两天的时间,徐澹雅的身份来了个大反转。当然,有人忧心也有人喜,喜的莫过于国公府上下了。
“小姐,徐国公家来请柬了,徐小姐说了请您去给她送嫁。”槿秀兴冲冲的跑来说道,手里还拽着一张精致的红卷轴。
这倒是让若华始料未及,送嫁的都是娘家人,她一个外人好像有些不妥。
若华接过槿秀手里的卷轴,扯开系在上边的红绳,慢慢打开。这请柬与平常的不同,看样子像是徐澹雅亲笔书写的。
上面写了许多东西,交待若华一定要来,也说了请她送嫁一事。末了还附送一行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此乃崔护的一首《题都城南庄》,徐澹雅感的是物是人非,向若华倾诉自己的心声。
若华叹息着将卷轴收起,对槿秀道:“你将这事跟我母亲说一声,安排送礼的事,还是长辈出面比较好。”
槿秀道是,到前院去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