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些事情。
闻言,云梦烟柳眉微皱,显然她也不知道日子,对于这门婚事她本就极力反对,无奈之后才答应父亲应承下来。
旁边有人本想插话,出主意让她派出两人分别问两个欧阳流苏,只是看到她的反应,就知道她这个大小姐也不知道,只好笑了笑,继续看热闹。
望着云梦烟的反应,江瑾瑜则是彬彬有礼的笑道:“云小姐,你也别为难,我给你讲一个笑话,活跃一下气氛,说不定你就能辨别真假了。”
“什么笑话?”
江瑾瑜笑道:“从前,有一个村庄,听说山贼将要来袭,因此村里人就把年轻的女人都藏进密室。一个正哆嗦着环顾四周的年轻女人,突然发现一个六、七十的老太太混迹在其中。于是,她和老太说:老太太,其实您不用来这儿躲着呀。”
“云小姐,你猜这个老太太最后怎么说的?”望着云梦烟,江瑾瑜笑道。
接着,不留痕迹的瞟了一眼欧阳流苏,径自踱步来到他身旁,眨了眨眼,笑道:“你说你是真的欧阳流苏,那你知道老太太最后怎么说吗?”
又来到千鸢岱的面前,道:“还有你也猜猜?”
“哼,你这是转移话题,和辨别真假有什么联系,就会满嘴胡言乱语,你当我如花似玉的老婆是傻子么?”欧阳流苏一口一个老婆,满脸堆笑的冲云梦烟道。
他这么一口一个老婆的喊,听在在云梦烟耳朵里,尤为刺耳。这家伙要真是欧阳流苏,可也还没和自己成亲,就这么叫的顺其自然,果然是个十足的色~胚流氓,她恨不得把这厌恶的家伙一剑杀了丢去喂狗。
大厅里,众人也不知道江瑾瑜葫芦里卖什么药,倒是他这个故事怎么想,诚如欧阳流苏所说的这般,根本就和辨别身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还是说他愚弄云梦烟。
坐在大厅角落轮椅上的中年男子,仿佛对一切置若罔闻,但听到江瑾瑜的笑话,他则是抬头望了过来,径自笑了笑,言语道:“喜爱捉弄权贵,十足的江湖浪子,还真是一个妙人。”
摇了摇头,他又继续把玩着手中的骨牌。
大厅里,众人一脸期待的看着江瑾瑜。
江瑾瑜笑道:“好了,我也不卖关子。那老太太最后愤怒的道:你这小姑娘咋说话的叻?山贼中也有年老的人嘛!”
“哈哈!”有人听到江瑾瑜这个笑话,捧腹大笑。
云梦烟本来还对江瑾瑜这个欧阳流苏有那么一丝好印象,听到他说这个故事的结果,岂能不知这家伙是愚弄自己。
想要发火,却又无可奈何,都什么人?一个二百五,一个神经病还会捉弄人。
“小姐,两个都带回去吧,反正帮主已经出关了,想必他知道。”看出了云梦烟的尴尬,千鸢岱无奈的低着头走了过去,附在她耳畔,道。
反正今日云湖帮的面子已经丢大了,也不差这一点。
“都给我带走!”云梦烟冷声命令道。
说完之后,她便转身,头也不回的朝外面快速行去。
“原来你他~妈除了武功厉害些,是个脑残中的智障,不过不管你是脑残还是智障。哼!到了云湖帮有你好看的!”欧阳流苏走到江瑾瑜身旁,挽起了衣袖,恶狠狠的刮了他一眼,冷笑道。
在这之前,他还对眼前这个冒充自己的家伙忌惮无比,可现在看来这家伙是个智障,武功厉害有屁用用,自己可是有云湖帮撑着,还有一个武功厉害如花似玉的漂亮老婆护着。
不觉间,想起这两天的憋屈到了云湖帮可以好好的发泄一番,出恶气,越想越是起劲,走出大厅的时候,脑袋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快步踏出大厅,他急忙追着云梦烟身后大声道:“老婆,老婆等等我。”
朝江岸边快速行去的云梦烟,连油纸伞都被气得没打。
千鸢岱也是不冷不热的看着那追出去的欧阳流苏,一脸的阴霾。原因无它,刚才这家会对他的一番辱骂,这可是伤口上撒盐,要不是还没分出谁是欧阳流苏来,他早把这家伙大卸八块,丢到江里喂鱼去了。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活在江湖上,有时候面子比性命还重要。金枪霸王这个名号可是行走江湖的一道护身符,不仅讽刺他,还讽刺了云湖帮。
望着众人散去,大厅角落里面,玩着骨牌的中年男子,则是摇了摇头。
忽然,察觉到身后来人,笑道:“仙儿,怎么了?”
“师父,孤烟已经回来了,她带来一条重要的消息,说雪域来了一个高手已经到了平湖,我想就是那柳尘。可我又觉得事情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心里总是不安。”月梦仙带着几分悲戚的神色道。
“仙儿啊,记得你当初跟我的时候还是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一转眼,已经十年了,时间还真是过得快啊。”中年男子像是沉浸在回忆中一般:“干这一行,我一开始就和你说过,见不得天日,一旦进入就做好随时丧命的准备。”
“师父,我的一切都是你教的,一日为师终生为师,仙儿不敢忘,也不会忘。只是……师父,我现在该怎么办?”
“仙儿,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云湖帮看来是气数已尽,剩下的就看天意了。”端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子,缓缓的开口道:“想必帮主已经出关,应该会派大小姐去青峰峡取东西。”
“师父,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月梦仙神色悲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