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子你要和那小女娃赛马,那肯定是必输无疑了!”林叔看了半天戏,老脸乐的起褶儿了,兴致勃勃的说道。
“林叔你还说呢,刚才姜琅那么危险,你就在门外,怎么不出手帮他呢?”姜琅还未张口,大小姐先埋怨道。
“啧啧,这就开始心疼上了,真是女大不中留。”林叔咧着嘴,吹胡子瞪眼的盯着大小姐看了两圈,啧啧咂舌道。
大小姐立马的满面绯红,心虚的反驳道:“我哪有?我没有,你别为老不尊...”
“哈哈,刚才那小女娃吓唬这小子呢,没真想下手。再说了我一个江湖前辈,欺负后辈传扬出去也不好听呀!”林老头捋着胡须,看着沈秋月乐道。
“那您老说,现在怎么办吧?”沈秋月满怀期待的问道。
“怎么办?”林老头难得看姜琅吃瘪,满脸的兴奋,“还能怎么办?只能看这小子到时候给刘俊楚洗马桶了!”
“不是吧?”大小姐目瞪口呆的问道。
哇靠!这老头儿真是居心不良呀!包子都喂狗了!姜琅都彻底的无奈了,黑着脸回头说道:“走吧,咱不能让那小妞小瞧了,咱们是输人不输阵。”
......
勇武营赛马场位于江宁城外,在一片挺大的林场草地上。
刘都头人长的粗陋,但并不是个傻大愣,不然也不能在江宁城经营的树大根深。为了让产业最大化,他侵占了勇武营的营地屯田,还大肆侵吞了周边百姓的土地,将这些土地整改成了赛马场,供江宁城富贾乡绅赛马赌马,真可谓是财源滚滚来,日进斗金呀!
姜琅一行人来到赛马场外,只见一排的木桩栅栏,纵深远方不见边际,两侧遍植杨柳,绿荫夹道,绿意盎然。远方是野旷天低,绿波一片,牛首山赫然可见。虽是正值暑夏,走在林荫中,只觉得凉风习习,浑身舒爽。
转角便见一高大寨门矗立,和江宁城主街道上的牌楼相比,也是不逞多让。飞檐翘角,气势恢宏,木柱擎天,金碧辉煌。寨门正中挂着一块黑漆木匾,牌匾上写着几个烫金大字“勇武营赛马场”。
进了赛马场只见营房马棚林立,看台遮阳棚分布两侧。此时正是上午,马场中看客不多,这让姜琅稍感安慰,等下不会在太多人面前丢人了......
看到姜琅终于到了,刘乐瑶骑着枣红马兜头迎面上来,骄傲的像个小公主,手中的马鞭指着姜琅,脆生生道:“磨磨蹭蹭的,还有以为你不敢来了呢。你若是没问题,去马棚中挑选一匹马,咱们这就开始吧。”
姜琅看这高头大马趾高气扬,猥琐地摩挲刘乐瑶的马头,笑道:“不知哪些马棚能挑选?那些是不能的?马也是有三六九等之分的,况且刘小姐的西域胭脂红,如此的神骏雄健,岂是马厩中的驽马可比......”
话音刚落,刘乐瑶满脸吃惊的看着他,不可思议道:“你竟然识马?!真没看出来,你一个破落书生也是懂马之人?!”
沈秋月和林老头也是满怀好奇,饶有兴趣,他们也没想到这书呆子居然什么都懂呀?
刘乐瑶心直口快,心性坦率,既然被认出来了,直接坦白说道:“胭脂是我爹爹花高价,从西夏的马贩子手里买来的西域良驹,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虽然用它跟你比试是有些胜之不武,但别的马我都骑不惯。”
说完,又一副歉疚的神情,缓声道:“这马场中的马随意你挑选,大不了你输了,我让你少照顾我哥哥几天。”
少照顾几天?就你哥哥的秉性,一天我就得死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