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赛去。
“我说少年郎,你怎么还有心情玩啊?”余璇气呼呼的问道。
“我啊,也就气那一会,这会游戏都结束了,还有啥可气的,一场游戏一场梦,明白不?”张澄倒是看得开,浏览着综合频道里的各种奇葩聊天,这时有个玩家给他密语:“怎么就剩你了,德哈卡呢,我还等着继续让他喷我呢,哈哈。”
“靠,怎么从游戏里出来还喷啊,阴魂不散啊。”张澄叫道。
余璇一把把张澄推过去,看着给张澄密语的玩家的ID,不是那个“夏家韭菜初长成”了,而是另一个,这是用了另一个号了。
张澄本想拦着余璇,这样继续喷下去肯定没啥意思啊。但余璇知道张澄想干什么,瞪了张澄一眼,接着跟这个“夏家韭菜初长成”的另一个号“夏三菜”打字:“你有种……”
字打了一半,余璇叹了口气,把自己打的字都删掉,回到座位上,抬头看着天花板,说道:“张澄,不行我去你那快餐店打工算了。”
张澄听了挺高兴的,说道:“咋回事,终于想明白了?我就说早点去嘛,干上半年就能转正,还有五险一金呢。”
“就在刚才,我意识到,我对这个游戏太认真了,玩个游戏而已,互喷就互喷了,这么认真干嘛。”余璇说道。
“是啊,俗话说的好,认真你就输了。”张澄可不敢不认真,还得上宗师呢。
“主要是这段时间一直没个正事,老是在网吧里,得换换了,还是找个正经工作,每天忙碌起来,自然心境就会平和一些。”余璇对自己看得还挺明白的。
“但大部分人就是矫情,明明知道这样做或这样的状态不对,还是要做、要在这样的状态下生活,真是够贱的,我还真是贱啊。”余璇心里自嘲道。
具体余璇说自己是哪个贱,是自嘲中说的“贱”,还是又求到张澄身上那种“贱”?余璇更希望是第一种。
“虽然我们亲似兄弟,但我还是希望回到那个‘我带着你耍’的时光,而不是现在‘你带着我玩’。”余璇看着张澄认真玩游戏的表情,心里默默说道。
张澄进了游戏,虽然在2L,还是预选个精灵龙。余璇收拾心情,把椅子靠近张澄,帮着张澄出谋划策。
“咦,有人给你密语。”余璇看到聊天框内有一条密语,一看ID,是“午时已啊”。
“午时已啊”问张澄:“在吗,朋友?”
张澄也挺奇怪的,怎么上把的对方找自己干嘛?于是打字道:“在啊,有事?”
“首先很遗憾,上把你们输了,其次,想问一下,你们是不是内讧了?”“午时已啊”还听礼貌的,上来先安慰张澄。
张澄打字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午时已啊”打了个“…”,接着说道:“你是上把的精灵龙吧,你和德哈卡一起冲堡垒送人头太明显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余璇在一边说道:“别给他废话,问他想干啥?”
张澄点点头,打字道:“有事?”
“是这样的,我们,也就是上把你们的对手,实际上是个代练团队,除了代练、刷金币、上分外,最近新出了个服务项目。”
“什么项目啊,代练还能有啥服务项目?”张澄挺疑惑的,于是打字问道。
张澄边打字边和余璇说道:“玄子,我想起来了,我说这几个ID咋这么熟悉呢,就那次你撞车,我在家玩游戏,玩快速匹配了个五黑,用的还是‘塔巴鱼’组合,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就是这几个人。”
余璇点点头表示知道,“塔巴鱼”什么的不重要,先看看到底什么新的服务项目。
“为了响应暴雪爸爸净化‘游戏环境,还我湛蓝天空’的号召,我们特推出了‘制裁者’的服务项目。”张澄算是发现了,这个“午时已啊”很啰嗦,还喜欢卖关子。
“你能直接说嘛,我这马上进游戏了。”张澄说道。
“不好意思,我的职业病又犯了。闲话不多说,所谓‘制裁者’就是帮我们的客户制裁那些喷子们,通过‘以牙还牙,以喷还喷’的方式,喷的那些喷子晚上睡不着觉、生活失去希望,直至删除游戏,重新做人。”
“午时已啊”继续给自己的服务项目打广告:“我们有游戏的喷子团队做您坚实的后盾,除了保守您的秘密外,还能无间断——只要您的‘制裁’对象在线,我们就上号喷他,即使被禁言,换号继续喷,当然,也是根据您的需要,最后喷人的效果,您可以定制。”
余璇和张澄看着“午时已啊”洋洋洒洒的聊天内容,除了这个“别出心裁”的服务项目,还说自己背后有多个宗师玩家,可以帮玩家上宗师等等。
“这都是什么人啊,玩个游戏而已,还真有人愿意掏钱享受这个‘制裁者’服务?”张澄真是惊得有些发懵了。
余璇拍拍张澄肩膀,表示少年你太落后了,没有买卖就没有杀戮,羊毛出在羊身上,然后指着屏幕恶狠狠的说道:“问他,把一个人喷到生活不能自理多少钱,玛德,我非喷死那个伪娘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