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出大帐,神色威严的看着诸夏以及景墨等人,心中则暗骂景墨不争气,又骂诸夏这小杂种如此狂妄!
“回禀君上,君上此言差矣,想必君上也听见了,此人依靠自己的宗族的势力,强夺战功,难不成我就要给他战功?长此以往,寒了将士们的心,谁还为我庄国建功立业?还请君上明查!”诸夏不卑不亢道。
“放肆,你就这么跟君上说话?”一旁以白发苍苍老臣,待诸夏话音刚落,便忍不住跳出来横加指责。
“敢问这位大夫,莫非我有什么说错,或者礼仪不到的地方吗?”诸夏故作疑惑的回应道。
“你……这……这,这君上按辈分乃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反驳长辈的话?这岂不是无君无父之辈?”那老臣一时语塞,但好在这么大年龄,迅速反应过来。
“难不成就算说错,我也不能反驳?分明是此人无理取闹,强夺战功!”诸夏不服了!
“放肆!君上怎么会说错?君上金口玉言,他永远不会说错,你也不能反驳,这就是君君臣臣!”那老臣呵斥道。
诸夏一脸无语,摊手道:“你刚才说他是长辈,现在又说君君臣臣,是不是凡事你说的都是对,不管我说什么都是错的!”
“就算是长辈,你也不允许反驳,长辈,永远是对的!”
“……那我……”
“够了!你们成何体统?诸卿,你是认为孤冤枉你了?”庄侯不怒自威,朝着诸夏冷声说道。
“回禀君上,君上您说的自然都是对的,臣不敢有丝毫怨言和不服!”诸夏一丝不苟道。
“哼!如此便好,你二人在帐前喧哗,等同藐视,诸卿,你这次就功过相抵吧!景墨,罚你5金!还有既然回来了,兵力也归营吧!你留在孤身边听用。”
庄侯故意看不见诸夏的不满,轻飘飘的说完就打算离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诸夏笑了,他癫狂的狂笑着!
庄侯停下步伐,冰冷的眼眸盯着诸夏,毫不遮掩自己的厌恶,以高高在上之姿,俯视着诸夏,语气冰寒道:“你在笑什么?”
“笑什么?我是在笑,我有五金啊!那我是不是可以用5金……哈哈,用五金来换我的战功?”说到,中途,诸夏没忍住又笑了一声。
“是嘛?这些钱也没收吧!你还有什么?”语气轻轻的,带着温和,庄侯询问道。
诸夏闭上眼睛,许久叹了口气,说道:“我果然太天真了!君上,你这么欺负我一个孩童,真的合适吗?你不怕天下人耻笑你吗?”
原本准备离去的庄侯再次停住脚步,扭头冷冷说道:“孤赏罚分明,谁能说孤半句不是?有谁?”
“君上所言甚是!”
“君上赏罚分明!”
一旁臣子大夫纷纷附和。
“哼!听见了?”
诸夏徐徐将壁纸秘密基地取出,嘴里呢喃着:“幸好我还有这个!”
“也没收了!”
“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