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密室杀人,无头的尸体,蹊跷的死亡时间,一桩桩一件件,直到最终答案揭晓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好精妙的作案手法,如果我碰上这样的对手……不不,可千万别让我碰上。”王文元连连摇头。
他们的反应给了苏承业很大的鼓励,他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故事来授业,对故事本身也有初步的规划。他要用小说授业换得灵露用于修炼,小说不仅要够精彩,还要够长才行。
……
苏承业手中有一叠纸,不是普通的纸,是凤国的钞票,也叫作银票。
银票采用特殊的纸张制成,有些类似于油纸,不吸水,但是比油纸薄,比写字的宣纸厚,字体也非常特别,在不起眼的位置有着特殊的记号,难以临摹。然而它们都不是防伪的关键,有个很大的印章印在整张银票上,颜色很浅,看上去像是水印,印上去的不是文字,而是一幅图画,一栋建筑,门楼横置的牌匾上写着“银库”两个字。
再仔细的看,看的时间久一些,就会发现“水印”竟然是活的,有缩小上百倍的人影从银库进进出出。
凤国的银库是件巨大的法器,存放凤国所有的银子,也是所有官方银票的印发地点,银库内有多少银子才能印发多少银票,不少一两也不多一钱。百姓随时可以将手中的银子兑换成银票,不过想兑换回来是万万不行的。
他卖给好胜客六亩灵田,总共一万两千两银子,还上高利贷后还能剩个千把两,够兄妹两人很长一段时间的生活开支。
“青青,你在家里好好待着,哥哥去把高利贷还了,以后不会有人来向我们讨债,也不会有人再伤害你。”摸摸尧青青的额头,伤口已经愈合,连疤都没有,可能是心理原因,苏承业总觉得那里有道极浅的痕迹,细看就能看出来,提醒他尧青青曾经受到的伤害。
尧青青重重的点头,笑得很开心,可是当苏承业快要走出家门的时候她的脸色就变了,小脸发白,慌忙跑过去拉住苏承业的衣袖。
“怎么了?”
尧青青黑溜溜的眼珠子转转,“明天再去吧,天已经晚了,说不定人家都睡觉了。”
苏承业看看天,日头西垂,临近傍晚,但要真说“晚”还太早了点。尧青青慌张的东张西望,两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袖,小身子用力的挨在他身上,苏承业恍然大悟,坏笑:“你害怕?”
尧青青挺起胸膛,“谁,谁害怕了,我是想,万一打扰放贷的人睡觉,万一他有起床气,要多收利息怎么办,还是明天去比较好。”
让你跟着他们瞎胡闹,我是你哥,为听个故事居然胳膊肘往外拐,不吓吓你们永远都不长记性。
“怕就怕,又没人笑话你,别说是你,讲完故事后我自己都有点害怕,要不是为趁早还清高利贷,真不想天黑了还出门。”苏承业缩缩脖子,装出害怕的样子。
“真,真的?”“当然是真的,哥哥怎么会骗你。”
尧青青憋着嘴,“哥哥讲的故事很好听,但是太吓人了,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我害怕。”
苏承业很没信誉的放声大笑,意识到上当尧青青气的小脸通红,张牙舞爪的对他又挠又咬,想只被激怒的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