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李光弼倒也宽心,浑然不将李白的挑衅放在心头,一个劲儿的往鼓成包子的嘴里塞着食物,同时含糊到:“别……别抢……都是……”
了贞也不含糊,大鱼大肉全都推到李光弼身前,带着慈爱心疼的目光到:“你的!都是你的!可劲儿吃!”
瞧着狼吞虎咽的李光弼,酒不离手的李白可劲儿埋汰:“多吃点!不然打将起来,怕你这身子骨吃不消啊!哈哈!”
了贞瞧了瞧时刻不忘挖苦打击人的李白,一本正经问到:“别闹,你那可否有什么纰漏?”
哼!李白轻蔑的一哼,不可置否道:“都联络好了,只待时机一到,便叫那付大人翻不了身!”
说着李白浑然不顾余下三人慑人的目光,一个劲儿的指着自己的脚,道:“瞧瞧,都磨出水泡了!我容易吗?”
了贞试探着询问到:“得勒!再来一壶女儿红?”
李白有些腼腆:“那怎么好意思呢?”
“那就免了!”了贞直截了当。
“诶!你这……你这人……”李白无语凝噎。
瞧着一众人插科打诨,黄蓉儿的悬着心可半点未曾放下,转而一脸正色的询问到:“接下来如何?”
“接下来?”了贞略带淫/荡的一笑,“逛街去!”说罢在两位李大人惊愕的目光下,拉着黄蓉儿的手便是朝楼下走去!惹得黄蓉儿娇躯一颤,却是愣生生没将手给缩回去!
店家仍旧沉浸在宝刀已老的悲伤中,目光一闪,却瞧见先前急吼吼上得楼去了贞二人又匆匆忙忙的赶了下来。
瞧了瞧屋外夕阳残留下的余晖,店家不免有些鄙夷的看向了了贞,心想着原来是中看不中用的主!当下觉得裆下硬气了不少。
拍了拍案台,了贞打断了店家的沉思,在店家异样的神色下说道:“店家麻烦您个事儿!”
精明的店家眼珠一转,便做出一脸为难状。
颇有些心急如焚的黄蓉儿不免一阵好言恳求,可店家就是不为所动。
拙劣!了贞心头一阵腹诽,瞧了瞧仍旧苦口婆心废着口水的黄蓉儿,不舍的从怀里掏出些许散碎银两,转而一脸鄙夷的说道:“待会若是有人打听我的住所,你就说我住那间!”
说着指了指楼上,门牌上挂着地狱门三个娟秀的大字儿,与此同时,酒足饭饱的李光弼打着酒嗝从房门内出来,赫然便是地狱门。
笑着收下银两,店家点了点,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等举手之劳,又赚得银两,何乐而不为呢。
“走咯!让我也好生逛一逛这大唐?”了贞称了个懒腰,不容拒绝的牵上黄蓉儿的手,迎着落日的余晖朝着街道上走去。
再次感受到了贞手头传来的温热,哪怕平日里大大咧咧,黄蓉儿却是有着古代女子应有的矜持,不由气急道:“你……”
看着落日的余晖,了贞心头百转千回,不由得说到:“你别管我是谁,茫茫人海中,居然能在你们大唐与你相识,也算是一种缘分!”
“我们大唐?”黄蓉儿分明听出了其中的语病。
不可置否的了贞怂了怂肩,继续说到:“别说话,我们试着闭上眼睛!”了贞沉浸在了缅怀当中。
面红耳赤的黄蓉儿心中小鹿乱撞,随即娇呵到:“流氓!”
微微叹了一口气,了贞收回飘散的思绪,转而有些伤感的说到:“给你讲个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国家!那里有飞机!就是可以带人在天上飞的大鸟!还有大炮!就是拉一坨热干翔就能轰到一片的怪兽……”
听着了贞的胡言乱语,分明能感觉到了贞不同往日的吊儿郎当,此时的少年似乎有着异于常人的伤感,空洞的眼神不也知云游何处。感受到了贞的伤感无奈,黄蓉儿下意识的攥紧了贞的手掌,传递着手中的那丝温暖……
二人就这般一前一后的将小半个县城转了个遍……
“得勒!”晃了晃略感酸痛的脚掌,了贞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模样,“回家,准备收网!”
家?黄蓉儿嘴里一阵呢喃,却未曾反驳,只是牢牢的跟紧了贞并不魁梧高大,反而略显单薄的身影。
踩着一轮皓月洒下的月光,了贞二人踏进了入榻的酒楼。
始一进入店内,了贞便询问到店家:“如何了?”
“公子嘱托,小人哪有不上心的道理!先前有个尖嘴猴腮的少年郎来打听公子的住处,照您的吩咐,小人办得妥妥当当!”说着,店家瞧了瞧颇有些如胶似漆的了贞二人,终究是过不了良心这关,善意的提醒到:“公子可得小心,先前那少年郎瞧着面熟,像是某公子爷的手下人!”
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店家深谙此道!话能至此已颇为厚道了。
“多谢老丈了!”了贞感激的笑了笑,在店家的叹息声中,径直朝着楼上迈去。
与此同时,县衙内院,小六面带喜色,踉跄的朝着等候多时的公子房间奔去。
始一进门,小六便是朝着付公子报喜到:“公子料事如神!”
“可打听到了?”
“恩,了贞与黄蓉儿仍旧入住在酒楼内,门牌也给公子寻来了!”
微笑着点了点头,付公子一扫不久前的郁气,略显兴奋的拍着桌子到:“好!该死的了贞!该死的黄蓉儿!且看本公子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