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应听到张祭酒说后,心里稍安,不过转念又想到一个可能,便对着李实言道。
“李帅,就算贾龙暂时来不了,如果雒县刘焉发兵支援过来,我等该当如何”
李实听吴应又问,并未觉得不耐烦,当然这是因为吴应不仅能力出众,而且还对李实忠心耿耿,所以李实才耐心的对吴应解释道。
“吴头领,本帅知你操心心切,不想我等把这大好局面葬送,不过我与张祭酒早已商议过对策,而且张祭酒也安排好了后招”
“李帅说的没错,本祭酒早已安排我下属王则带领两千号人,埋伏于来绵竹的必经之路上,刘焉那厮不来则已,要来我让他有来无回”
姓张的中年人坦然自得的言道,仿佛刘焉早已成瓮中之鳖,任他宰杀。
“两千人,兵力是否少了点”
吴应还是略显担忧的问道。
“哼”
“你在质疑我的决策吗”
张姓中年人见吴应担忧的表情,仿佛在质疑他的能力,顿时脸色黑了起来。
“岂敢、岂敢”
“我只是想问清楚而已,请张祭酒见谅”
吴应见张祭酒,脸色拉黑,急忙解释道。
当然吴应这样讨好姓张之人,并不是因为他有三头六臂,而是姓张之人是巴西那边派来给李实得帮手。
这次要不是有姓张之人出谋划策,李实等人也不会攻下梓潼,裹挟万人,在次东山再起。
见吴应放低姿态,姓张之人也不好再做作,在说吴应也是这黄巾贼里第二号人物,人家给了你台阶下,你也要给个面子踩上去。
张姓之人脸色缓和后,才为吴应解释道。
“既然吴头领,想知晓来龙去脉,我便为汝解释下”
“据探子回报,雒县短时间只能聚集两千多人,如果要等各县士卒到齐,估计也得到两三天,到那时我等早已攻下绵竹,所以吴头领勿必担心”
李实见吴应如果再问,两人估计又要闹的不愉快,于是便想打发吴应忙别的去。
“好了,吴头领,你现在去忙别的事情,我和张祭酒还有要事要谈”
“诺”
见李实命令,吴应只好领命退下。
待吴应走开后,李实在带着歉意对着张姓之人道。
“张祭酒,吴头领乃是粗人,让你见笑了”
姓张之人罢罢手言道。
“无妨,吴头领本是谨慎之人,只是小心过度罢了”
然后两人便结束了这个话题,聊起明天攻城的细节问题。
而在另一边,被刘瑁派去求援之人,经过几个时辰的路程,终于来到雒县。
驾、驾、两匹快马在路上奔驰,所到之处,尘土弥漫。
“你等何人,快从马上下来,我等要例行检查”
在城门值守的士卒见两人骑着马飞快的向城门口奔来,连忙将其拦住。
“我等乃刘军候部下,从绵竹而来,有十万火急之事,要向刘州牧禀报”
一名值守的伍长听到两人称是刘瑁部下,就觉得肯定是有大事发生,便对着两人道。
“你等稍等,我去叫吴屯长来此”
没一会儿,吴懿便跟着那名伍长到来。
“就是这两位宣称刘军候部下”
伍长指着两人道。
吴懿见这两人衣甲齐备,一副官兵打扮,风尘仆仆的样子,便信了八分。
“你等是刘军候下属,有何凭证”
见吴懿要证明,两人互看了一眼,然后其中一人从怀中掏出一块木牌丢给了吴懿。
吴懿接到后,上下翻看了一遍,确定无误后,又仍还了回去,才对两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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